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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沒,沒在洗浴中心,真沒,我對天發誓,嗯,嗯,辦完我就回去,嗯,好。”然後他朝著電話狠狠地咂了一下嘴。我在一邊渾身難受,過去伸手就把他電話奪了過來。他臉上突然緊了一緊,閃了一下。我斜了他一眼,把他電話拿過來放在耳朵上,“歪,小路啊……”
電話那頭卻沒有傳來任何回答,我歪了幾聲,奇怪地看了一眼電話,上面還在顯示著正在通話的時間——11分21秒,我說你這什麼破電話,沒訊號了,然後把電話丟回給他,跟他說:“你丫是不是經常犯錯誤啊?小路怎麼對你這麼不放心?”
他好像鬆了一口氣,然後又嬉皮笑臉地朝我說:“沒事兒,她就那樣。”說罷甩了甩頭。貼在他頭皮上油乎乎的頭髮被他甩得像被風抿倒的狗尾巴草一樣。
我剛想張嘴刺撓他幾句,突然身後“嘭”的一聲巨響,像是有什麼東西從桌子上摔了下來。我回頭一看,那個原本被我放在桌上的罐子此刻正躺在地上。當我回頭看時,它還在地上“咕嚕嚕”滾動了幾下,因為罐身有凸刺,滾了幾下便支稜在那裡不動了。
我看了伊山羊一眼,發現他也是一臉不明就裡。我聳了聳肩,四處看了一下。門窗在我們進來時都被關得嚴嚴實實,不可能有風吹進來。再說那個罐子起碼有三十多斤,即便有風,一般小風也不可能吹得動它。真要有那麼大的風,我們倆也不可能感覺不到。老鼠?更不可能,這兒街道辦事處一個月發兩份兒老鼠藥,一份兒毒藥,一份兒老鼠避孕藥。現在老鼠見了我們這條街都繞著走。
“真是見了鬼了。”我嘟囔了一句。
我倆小心翼翼地走到跟前。難道里面裝的東西是活的?要不然怎麼解釋這些?從開始裡面的刮擦聲,到現在自個兒跳桌子的舉動。
“老魚,你看這是什麼?”伊山羊有些驚訝地指著那個罐子的一個角,我順著他的手指看去,那個角被摔殘了一小塊,殘口在日光燈下發出一抹青黃色的光。
我把罐子抱起來,重新放到桌上,從櫃裡找了個放大鏡,仔細看了一下那個被摔殘的角。上面的陶片被摔掉了一塊,從殘口處裂了一道長長的裂縫,一直延伸到罐子底部。而從殘口處露出的光澤,分明是青銅器才有的。
“青銅?”我驚訝地看了看伊山羊,他皺著眉頭看了一陣,一伸手從上面揭下一塊陶殼來。他呆愣著打量了那陶殼幾眼,也不說話,又繼續一片一片地開始剝那個罐子。淡金色的羊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被剝得七零八落的罐子,“咔嚓咔嚓”的聲音不斷地從他手下傳來。
“你先別動。”我趕忙想拉他。他一甩手把我開啟,埋頭繼續揭那罐子上的陶土。
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是他酒勁兒上來了,直到我看著他指頭被陶片扎得“嗞嗞”冒血卻依然不停手,像不知道疼痛一般,才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
陶片可不是幹泥巴,那可是正經八百經過高溫燒製的東西,特別是在土裡埋了不知道多久的,物理性質跟板兒磚是一樣的,並且比板兒磚更硬。雖然經常看到電視裡有劈磚頭的,卻很少見到有用指頭摳板兒磚的。
我覺得不對勁,趕忙從後面抓住他的肩膀,想把他拉開。沒想到被他一甩手,把我摔了個四腳朝天。我體重可不輕,一百七十多斤,比他胖了可不是一星半點兒,雖說這幾年懶得動了,養了一身懶肉,可力氣還是在的。
我從地上爬起來指著他罵道:“我操,一直沒看出來你還練過啊!”
泛著青色的罐體上沾了很多鮮血,在日光燈下顯得越發詭異。此刻伊山羊那依然面無表情的臉在我眼中無比猙獰。
“老羊!你他媽瘋了?”我知道這是出事兒了,只得一腳把他踹倒在地。他在地上掙扎著要爬起來。我又趕忙撲過去,把他壓在底下,死死地按住他的胳膊。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