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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可以喊出生來,沒什麼不好意思的,當年我還滿地打滾呢。”
傅羅猜想他應該是笑了。她的針落下去,真氣隨行,他似乎是模糊地哼了一下,身體稍微起伏,依舊沒有出聲。
第五章 十八禁不禁
再隔兩個手指寬的距離下針,仍舊是身體十分柔軟的部位,傅羅抬起頭,“其實喊叫是一種放鬆的方式,我看不到你的臉,光聽你幾聲喊叫,將來就算我們見到了,我也不會認出你來,你放心好了,大可不必這麼隱忍。我金針都扎完了,還要再施三次真氣,那時候要喊出來,別把自己嘴唇咬壞了,不值得。”再說這種無聲的世界真的有點讓人發瘋,就像是嗑了止痛片一樣,人變成了木娃娃,可是又不能像木娃娃一樣隨便扯來扯去。
傅羅擦汗的手絹溼透了,那人也變成了腹部長刺的特種刺蝟。忙活了半天,傅羅感覺到口乾舌燥,連忙轉身去桌上找茶杯喝水,連續喝了好幾杯終於有活過來的感覺,舒一口氣,側頭看靜悄悄躺在床上的人,“對了,你渴不渴?”大半壺水進肚了,才想起別人來。
那人不能說話,黑暗中又看不清眼神和肢體的訊號。傅羅立了一會兒,把手上的一杯喝完,又撿了個乾淨的杯子倒了半杯水走了過去。
“他們是不是隻放了一壺茶在這?我能不能去敲門要東西?還是隻要不把你治好他們就不會開門?”
那人沒有說話。
傅羅嘆了口氣,“算了算了,就算只有一壺茶,也先喝了再說。”舉起杯子,想起他身上有金針不能動,於是沉默了一瞬,把胳膊伸過去,準備去扶他的頭,可是她的手被擋住了,顯然他是不願意的。
傅羅負氣去推他的手,“喂,你怎麼這麼教條。”
他的手接過杯子,強撐著揚起身子,低頭喝了一些。然後傅羅感覺到了他明亮的視線,本來想讓他就這麼拿著杯子算了,可是想到空空的針盒子,瞄一眼他身上,從人道主義出發,還是算了。
傅羅把空杯子放在桌子上,轉身向他打出真氣,過程中只聽到他悶哼過一聲,然後剩下時間都是在苦苦煎熬。
傅羅坐在床前等了一會兒,第一次覺得治療過程是如此的漫長,如果時光加速,他也能少受一些罪。都說醫者仁心,難道她不知不覺中也換了心腸?
忙完這件事就要趕緊籌劃怎麼在“奪鏡大賽”中看到那“因緣鏡”,傅羅想了一會兒,“因緣鏡”會不會跟月光寶盒一樣,一開啟白光一閃,大地震動,再睜開眼睛就已經回到了現代自己的小床上。就算不能回去,她也要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稀裡糊塗地穿越到這裡來。這世上所有事不是都講究因果的嗎?
“因緣鏡”到底在哪裡呢?朦朧中有人輕輕地推她,肩膀就像被一片溫潤地散發著潔白的光澤的羽毛匆匆掃過一樣,傅羅迷糊地睜開眼睛,晃晃腦袋,原來自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趴在床邊睡著了。
看她抬起頭來,推醒她的那隻手就縮了回去。傅羅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次你用力大些,我睡覺很沉的。”有時候被林寒挪了地方都不知道。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們再繼續?”
看不見他的表情,可是手腕被有些冰涼的手指拉住了,修長的手指下移,來到她的手心,緩慢清楚地寫了幾個字,“我可以。”
傅羅聳聳肩,既然你這樣要求,我又何樂不為,這一次本來就是做義工,服務好了又不會多加工錢,早完事早各奔東西。雖然這麼想,但還是莫名其妙地有些生氣,好像吃了蒜,口氣難免大了一些,“一會兒疼暈了可別怪我。”
他搖了搖頭。
傅羅嘆息,唉,錢幣扔進死水了,激不起一絲波瀾。
治療條件實在是很惡劣——不能通風,看不見他目前的情況,只能聽見他漸漸急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