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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蹤,忙賠笑道:“三爺哪裡話,一個妾罷了,我正愁她脾氣太倔,沒辦法止住她,您能出手幫忙自然最好。”
“誒~”錢三擺擺手,站起身抖抖身上的袍子,抹了抹嘴上的油膩,道:“什麼幫忙不幫忙的,大家都是船幫的弟兄,別說這種見外的話。走,我去替你收拾收拾那倔丫頭。”
“額…”李雅尷尬的笑了笑,這飯才吃到一半,還是大白天的,外面幾十號人,若傳出去,對他的名聲可不好,本想晚上找個機會,沒想到錢三這麼著急。
為了把錢三綁在一條船上,李雅也不敢說什麼,忙讓那婦人把錢三帶去了後院。
後院一個緊鎖的房門前,不時的可以聽到裡面的悶哼和座椅翻倒的聲音,那婦人殷勤的開了門,裡面一個身穿碎花裙子的姑娘,被嚴嚴實實綁在床上,連眼睛都蒙了起來,不停的在掙扎著,聽到開門聲更是驚恐,手腕都被粗糙的繩子乘破,條條紅痕觸目驚心。
錢三此時眼中露出一絲熱切,回身瞟了瞟,見李雅沒跟來,他抬起粗糙的右手捏了捏那婦人肥大的屁股,淫笑道:“一起唄。”
“死鬼,也不怕那窩囊廢看見。”那婦人嗔怪的瞪了錢三一眼,看了看屋子裡道:“給我往死裡整這賤貨,最好給弄慘了,省得那窩囊廢整天惦記。”
“管那窩囊廢幹啥,我三爺可是憐香惜玉的人,保證她會向你一樣,對我服服帖帖的…”錢三在那婦人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便含笑走進了屋裡。
時至寒冬,馬上呼呼的寒風,如刀片一般割著趙閒的臉頰,身上的袍子被吹了獵獵作響,棗紅色的大馬在催促下用盡全力狂奔,蹄鐵踏在凍硬的泥土上發出‘咚咚’的悶響,粗重的鼻息在空中殘留著下一道水霧氣旋,路過之處地上乾枯的落葉被捲起老高。
路上行人紛紛回頭,見到馬上持刀狂奔的趙閒皆是色變,忙躲到一邊讓開了道路,隨後一輛馬車接踵而至,勁風颳的眾人臉頰發疼。
春江鎮距松山書院約二十里路程,不遠,也不近,道路平整沒有崎嶇的山路,饒是如此,趙閒騎馬狂奔,也用了近半個小時,才趕到這個普通的小鎮子,棗紅色大馬耐力相當驚人,一路疾奔都沒有絲毫不適,只是對背上的主人有些反感。
今天因為文會的召開,鎮子上很多人都去了常州趕集湊熱鬧,幾家老人坐在門前含飴弄孫,或是端著個簸箕挑著穀物裡的蟲子,一邊喝著茶,一邊在家門外與街坊閒聊。走在路上,總能聞到那種淡淡的茶香,叫人心情十分寧美。
這清靜祥和的景象,卻被鄉間小路上突然衝出來的趙閒打破,他勒住馬匹,提著刀在路上環視一番,突然拉住一個在門外燒火的毛頭小子,急聲問道:“李雅住那兒?”
毛頭小子被殺氣騰騰的趙閒下了一跳,見趙閒穿著不俗手持官刀,還以為是城裡的官老爺,忙聳聳鼻子,鞠躬道:“今天李老爺納妾擺酒,您是來送禮的吧?李老爺就住在前面不遠處,那件最大的院子就是他的。”
“對!爺是來送禮的!”趙閒怒笑一聲,掏出一吊銅錢扔給那毛頭小子,拍馬便朝鎮中一白色院牆青磚大瓦的院子飛奔過去。離大門尚有百米,便聽到你們嘈雜的大笑聲,門口還有粗袍漢子坐在門檻上,拿著大碗麵紅耳赤的划拳喝酒。
第三十章 以武犯禁
幾個壯漢看到飛馳而來的趙閒,摔掉手上的瓷碗拿起木棍圍了上來。其中一個絡腮鬍子的漢子,因為喝酒臉上帶著一醉意,指著趙閒喝道:“那兒來的小子……啊!”
手起,刀落,三根粗糙的指頭,便齊刷刷掉落在了地上,猩紅的鮮血濺在積雪上,如同點點盛開的梅花,漢子抱著只剩兩根手指的右手,痛苦的摸樣讓人不寒而慄。
一腳踹在絡腮鬍漢子的胸膛上,胸膛肉眼可見的凹下去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