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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什麼動物,臨床的,根本就是謊言。
“我要出去,這個地方我一分一秒都呆不下去了。”
她無法抑制住自己的顫慄,猛地掙開他的禁錮,亦或者,對方壓根兒就沒打算攔住她。
長長的走廊裡,兩邊都是房間或者實驗室,她甚至不敢把目光投注進去,幽暗的長廊經過曲曲折折的轉彎,好像沒有盡頭似的漫長,靳亦霆說,沒有出口,怎麼可能?
一個地下室,一定是有緊急出口的!
溫心有了另一個懷疑,靳亦霆是不是故意困住她,然後一直拖到明天,就來不及阻止念念做手術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她便沒命了的奔跑,心臟彷彿要跳出來似的,整個地下室裡只剩下她撲哧撲哧的喘息聲清晰可聞。
她感覺到地下的空間非常大,不知道跑了多久,她實在是筋疲力盡了,停下來扶在牆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突然,她扶著的‘牆’動了,原來是一道黑漆漆的大門,沒有上鎖,也許它本來就是憑藉磁鐵的吸力關著的,溫心整個人倒了進去。
裡面的範圍雖大,但整個房間的空氣中都漂浮著一股介於腐朽和消毒水的味道,令人作嘔,反胃。
她抬頭,目光所及,是一排排整齊的器皿,玻璃試管,醫療儀器,分明是一間實驗室。
再多看一眼,她整個人都汗毛直立。
那些透明的玻璃器皿裡面是人體各個部位的標本,其中最多的就是頭顱!人類的頭顱!五官俱在,形容可怖,各個年齡層的都有,他們似乎是被泡在福爾馬林,或者是什麼不會腐蝕發脹的液體裡面。
即便是正常死亡後切下頭顱,那個畫面也太詭異跟毛骨悚然了!更何況,如果是非正常死亡呢,活生生地切下來做腦部試驗呢!
她想要尖叫,可嗓子裡已聲嘶力竭。
她慌不擇路地逃跑,碰到了門邊上的東西,白森森的,往上看,赫然是一副空洞洞的骷髏支架,眼眶的位置極為恐怖的陷進去……
這種被掐著脖子的感覺,快把她給瘋了!
溫心連滾帶爬地走出去,面前出現了一雙皮鞋,居然是白色的。她清楚的記得剛才靳亦霆的鞋子應該是深色系的,白色的鞋子通常在幽暗的光線下是顯得極有辨識度的。
一個未知的陌生人,遠遠比靳亦霆帶給她的威脅更大,更可怕。
男人俯下身來,蹲在她的面前,一雙幽冷的手掌掐住了她的下頜,強迫她抬起頭來。
溫心發出輕哼吃痛聲,待看清楚眼前之人的面容時,她的呼吸又是一滯。
她瞳孔在劇烈的收縮,的雙唇在發顫:王洋。
“三年眉間,親愛的,很高興你還記得我。”
從她的表情和反應中,王洋得出了一個結論,他削薄的唇邊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淺笑。
“你……怎麼在這兒?”
溫心眼底鬱積著巨大的恐懼,身體像是掉入了一個旋窩之中,再沒有生還的可能。
顧非凡曾告訴過她,是王洋帶走了鷹老大,而王洋背後依仗的,讓靳亦霆都十分害怕的組織,會不會就是以這間醫院為基礎大本營的組織?
他們之所以讓靳亦霆害怕,或者是因為這裡醞釀著她無法想象的更大的陰謀。
“溫心,你不是已經想到了嗎?你的眼睛告訴我,你在害怕。”
他發出怪異的聲音,一字一句地落在她顫抖的心口上。他強迫她的視線對準著他幽褐色的眸子,她無處可逃。
“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不,你說錯了,是我們究竟想要幹什麼,sam,已經回來了,他可是博士非常欣賞的人。”
他惡意地挑起眉毛,嘴裡發出陰陽怪氣的冷笑,“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