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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說了幾句，是天龍邊境地區的合作，接線員將他的電話轉接給了斯基國的商務部副部長。
“你好，福馬先生，我是林天。”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甕氣的中年男聲，旁邊有人負責同步轉譯，不用擔心溝通問題。
“林天？你要說些什麼，請儘快，雖然這是天龍的線路，但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還請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
福馬倒是毫不客氣，直截了當道。
“我想和貴國談一筆生意。”
“什麼生意？”
“座標。”
“座標？”
什麼座標能用上這個線路來談？
石油？黃金？稀土？
“什麼座標？”
福馬耐心問道。
“天眼組織總部的座標，北極大陸。”
林天的話語平靜，但卻讓福馬都愣了好一會兒。
“你說什麼？”
“我說，天眼組織總部的座標，貴國有沒有興趣？”
“有！當然有！”
福馬聲音十分激動，甚至顧不上形象，再沒有之前那副官方模樣。
天眼組織在北極大陸，而好巧不巧，斯基國就是離北極大陸最近的一個大國，受到其影響，也是最深的。
而特朗國與斯基國並不對付，和天眼組織有時候還私下有著合作，一個出情報，一個出力，共同針對斯基國。
但北極大陸環境惡劣，僅靠人力，想要在茫茫雪原中尋找到天眼組織的總部所在，無異於痴人說夢。
而且，全世界最危險的覺醒者許多都在為天眼組織效力，這也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威脅。
如果說，四國當中，誰對天眼組織敵意最深，最想除掉它，那非斯基國莫屬了。
“你代表天龍？”
福馬激動過後，這才想起來這個線路背後的含義。
“不，我代表我自己。”
“重新介紹一下，黑水城城主，綠林軍新任大統領，林天。”
雖然林天自認這幾個名號說出去就挫了幾分，但架不住它通俗易懂，而且，好用。
“黑水城？綠林軍！”
“羅綠？！”
“福馬先生，你的情報該更新了，羅綠已經放棄綠林軍逃了，現在我才是綠林軍背後的實控人。”
林天耐心解釋道。
“特特洛斯基怎麼樣了？”
沒想到，福馬居然問起來這樣一句話，林天眉頭一挑，看樣子特特洛這些年的運營也不差，居然能在福馬這等重量級官員面前留下印象。
“特特洛斯基依舊和往常一樣，與斯基國的業務照舊。”
“這次我與貴國聯絡，也是為了感謝貴國給予我的優惠。”
福馬沒接話頭，這個優惠應該是部長直接批下去的，都沒經過他的手。
“天龍國的意思是什麼？”
“這個……”
林天嘴角抽了抽，如果他沒猜錯，現在局長已經被奪命連環call拉去開會會了，會議的內容，應該就是他這段通訊錄音的現場直播。
一陣沉默後，另一個一聽就賊穩重的男聲插了進來：“我方對此沒有意見，但……”
“接下來兩年，半數天然氣按八折供應。”
還沒等這個發言人“但”字說完，福馬直接搶答道。
“好。”
“林天，接下來我會叫特特洛斯基聯絡你，到時候我們再繼續詳談，你看怎麼樣？”
“可以。”
掛掉通訊，林天看向窗外的星星點點的夜空，只覺得格外清爽，像是在40度的天喝了一大杯冰水一樣暢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