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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我未婚妻,隨後又看了一下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東西似的,轉而爬向了我的未婚妻,我未婚妻突然身體僵硬,似乎也不能動彈,然後只能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而我這時恢復了正常,我連忙起身去拉那鵝蛋臉女子,但一拉,那種感覺我就不知道怎麼來形容:如同拉了一對棉花,軟綿綿的,但發不出力,任由鵝蛋臉的女子壓在我未婚妻的身上,這時我似乎明白了些什麼,連忙跑到了客廳,找到了那塊我藏起的手帕,拿著手帕丟給了那鵝蛋臉的白衣女子,鵝蛋臉的白衣女子看到手帕,也不再壓在我未婚妻的身上,拿起手帕,獨自一人走向客廳,一個人又在那邊獨自哭泣,這時我見到的場景和我昨天夢到的場景是一模一樣的。
不被鵝蛋臉女子壓著的未婚妻,也能動彈了,她起了床,看到眼前凌亂的一幕,再看了看我,當時我未婚妻看我的眼神我到現在都記憶猶新:恐懼、彷徨、疑惑、憤怒。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也不知道我的未婚妻能不能看到還在客廳裡哭泣的鵝蛋臉女子,我未婚妻只是穿上了衣服,準備奪門而出。
我原本想阻攔來著,但未婚妻顯然打不開門,然後一陣驚呼:“火,老公,快滅火。”可是在我的眼中,除了那鵝蛋臉的女子在客廳哭泣,根本就沒有一丁點的火苗。這時我估摸著,我和我未婚妻是看到了兩種不同的幻境。我於是讓我的未婚妻冷靜下來,嘗試著兩個人把自己所見到的幻境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我的未婚妻依言而述道:“我剛做了一個夢,夢到了我們家起了火,所以我想叫醒你,一起救火,但你對我不理不睬,還和一個女子在調戲,我很生氣,正當我被火烤的炙熱而醒過來的時候,卻被一男子束縛住了,不能動彈。而當時的你就在旁邊,不但不救我,反而依舊和那女子在調戲。我很生氣,我努力掙扎過後,掙脫了那男子的束縛,剛跑到門口,就被火給逼退了回來。我聽了我未婚妻的描述後,接著把我自己的所見的一切對著未婚妻描述了一遍,描述結束完之後,我和我未婚妻異口同聲的說道:“你所說的男子(女子)還在?”我未婚妻點了點頭,說道:“他坐在床上嘆氣呢!”,我也點著頭說道:“她就坐在那哭泣呢!”。
我和我未婚妻面面相覷,最後我拍板的說道:“這地方看來不能住了,我看不到火,應該能開門,你現在還能看到火嗎?”未婚妻點了點頭說道:“門口的火很大,我怕出不出去。”我連忙進了臥室,拿了一床被子,跑到廚房,將床被浸溼,然後蓋在未婚妻的身上,拉著她的手喊道:“跟我走!”就這樣,我才帶著未婚妻奪門而出。
後來我從多方才瞭解到,我這個房子曾經發生過一起焚火殺人案,殺人者杜興,因在外養了情人被妻子趙麗發現,趙麗拿到證據,欲跟杜興離婚,杜興唯恐離婚後被淨身出戶,再聯想到自家有購置財產險,所以就有了製造火災,燒死妻子的惡毒想法。那天,杜興早早回家,將家中值錢物件翻了一遍,隨後算準趙麗的回家時間,開啟煤氣後就離開了,趙麗在不知情的前提下,回到家,沒等反應過來,就發生了煤氣爆炸,所幸煤氣釋放的不多,僅僅是輕微爆炸,但起產生的衝擊波足以使趙麗昏迷。趙麗昏迷不足以死亡,但繼續在釋放的煤氣才是將趙麗“殺”死的元兇。可是,杜興不怎麼想,他一直蟄伏在家的附近,見趙麗回家後,除了一聲悶響後,就沒有一點動靜了,以為計劃失敗,所以一不做二不休,拿了車裡的汽油,跑到家門口,將汽油澆在門口上,點燃後就獨自離開。
家中在放著煤氣,門外點燃了明火,結果可想而知。
最終趙麗燒死在家中,面目前非。杜興也因殺人縱火罪得到應有的懲罰。
聽完鄭定迪的描述,我情不自禁的問道:“這鬼宅遭受爆炸和火災,而你入住的時候,卻是光亮如新,就說明之間肯定有人入住過,對嗎?”鄭定迪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