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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應該怎麼封住?”我說道:
“你把它一直租下來,永遠不要讓其他人住進來,然後你把這屋子永遠的鎖住,直到這屋子不存在的那一天。”葉婷婷對著我說道:
“那你為何不找房東舒大姐,她是房主,有更多的自主權!”我好奇地問道:
“找過她了!託夢給她的,可她似乎就不能明白。”葉婷婷說道:
“行,這事就包在我身上吧!”我說道:“可我希望,你在被封之前,能不能幫一下我的兄弟肥波?”我請求道:
葉婷婷搖著頭說道:“很難,那是肥波自己闖下的禍,他在河邊燒我的遺照,那就等於是送死了!”
“你介意這個?”我說道:
“不是我介意,這是一種約定俗成的規矩:在死者生前死掉的地方燒死者本人的遺照,那等於自殺無疑呀。”葉婷婷說道:
“按你這麼說,肥波將來的死,和你無關也和荀耀軍張賀他們沒有關係了,對嗎?”。我問道:
“是的!你那朋友應該會死在不尊重風俗的規矩之上!”葉婷婷說道:
“那荀耀軍張賀他們還會害人嗎?”。我不確定的問道:
“會害女人!他們找到了那玩意,自然而然的會瘋狂。你那朋友在洗浴中心就碰到了他們,倒不是因為荀耀軍他們找的肥波,而是他們在找女人下手。”葉婷婷說道:
“原來是這樣呀,哦,對了,竺大師跟我說過,我能救得了肥波。”我依舊抱著希望說道:
“沒人救得了!”葉婷婷說完之後,就將我的耳朵重新按了回去,緊接著我又是一陣憋悶,直到葉婷婷消失,我的憋悶感才消失!
我連忙站起了身,將兩天前翻看的日誌都替葉婷婷歸置好,然後又將房子弄乾淨了。既然答應這房間給葉婷婷做“安頓之所”,那我也不好意思再住在這裡了。我連夜離開了這地方,然後直接去了肥波的醫院。
肥波在icu看護著,我不能進去,我只能在icu外徘徊。這樣的徘徊真的毫無意義,但我知道,接下來,我能陪護在肥波的時間會越來越少。
我躺坐在醫院裡的長凳上。想著很多能救肥波的想法,但除了不切實際以外就是荒唐可笑。
翌日,我找到了房東舒大姐。舒大姐以為我是來退房的,她一臉的無奈對我說道:“小兄弟,退就退吧,我也不知道這家裡怎麼了,這鬼鬧的是越來越兇了,看來我又要重新找個茅山道士來鎮鎮邪了!”
“舒大姐,我不是來退房的,我想續租。”我說道:
“續租?”我這樣的說法足足讓舒大姐愣了半天。
我沒想講明理由,只是淡淡的說道:“有感情了!我這人認感情,即便我不住,也希望那邊是我的空間,不願意讓他人來侵蝕。”
舒大姐似乎不能明白我的言下之意,但她能明白我續租的要求。於是她很爽快的收下了我的2500元,優惠延長租期二年半。
租好了房子,那就應該要封起,根據葉婷婷的夢中所託,我買來了香火蠟燭,先是在鬼宅面前一陣祭拜,然後手捧高香,走進宅內,遊走一遍,這是送走各路邪神。然後拿起葉婷婷的遺照,將其放在屋子中央。然後三磕頭後,不能回頭的走出屋外。接著是關門上鎖。鎖要用兩種,銅鎖一把,防賊防竊,鐵鎖一把,禁鬼禁妖。
一切操辦完畢之後,只聽小河浜內一陣波瀾,原本死水一潭的河水竟然泛起漩渦。我又是一陣憋悶,但轉瞬即逝。隨後河水逐漸平靜,也像是清澈了許多!
我很淡然地離開了那住處。
肥波在病危前就把他家的鑰匙給了我,對我很深情地說過:“兄弟,我也沒啥親人了,要是我真如那測字老頭言中,一命嗚呼,那就請你幫我‘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