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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餘一愣,立刻縮回了手背在身後,眼神亂飄,顯然不想讓段戈注意到他的手,隨後故意擺出凶神惡煞的模樣來,對著段戈呲牙:「楚天欽,你太自戀了,憑什麼以為我就會接受你?」
段戈縱容著魚餘縮回雙手,「因為……你是魚餘,而我,是楚天欽。」
魚餘一提氣要反駁,又被段戈伸手搭在唇邊,制止了他繼續說話,隨後段戈再次貼近他,聲音清冷凜冽,不再是曾經偽裝的乖巧語氣,雖帶著寒氣卻隱藏著只對一人的溫柔和繾綣,他說:「畢竟……像我這麼年輕、有能力又有錢的男人,可不多了,你說呢?你可要,抓緊我。」
魚餘面頰飄紅,今天的段戈非比尋常,就是曾經的楚天欽,也不曾這麼直白露骨的對他說過這些話。
魚餘有點跑神思緒飄飛,又很快被現實拉回地面,楚天欽的殺人案仍舊未翻案。
「楚天欽。」
魚餘突然叫出聲,段戈猛然低頭,又欺身吻了上來,魚餘緊閉嘴巴,手肘抵著段戈的胸膛表達抗議。
段戈捏著魚餘的後頸,轉了個方向,想要咬他的脖子,魚餘被迫轉頭,一下子就對上了明晃晃、亮堂堂的監控器,隨即呼吸提了上來,氣憋在胸口吐不出去。
所以他們一翻不可描述都被錄下來了?
段戈見他注意到了監控器,便壞心的湊到了魚餘耳邊,輕聲呢喃:「怕什麼,我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圈養的,只能活在我手心裡的魚。」
魚餘臉頰爆紅,用不利索的手掌去推拒段戈,段戈小心翼翼的閃躲著不傷害到魚餘的雙手,偶爾看向魚餘雙手的目光幽暗深沉。
這邊兩個久別重逢的人親親熱熱黏黏糊糊,另一邊胡一行的催眠順利開了個頭,將何敬元催眠成功。
胡一行耳朵裡藏著微型耳麥,領子下面別著小麥克風,張至白見何敬元似乎已經被催眠成功了,便問道:「是不是可以開始問了?」
即使何敬元看似已經被催眠了,胡一行也不敢當著胡一行的面隨便說什麼,所以他只是隱晦的給了個眼神,就開始了幾個試探性的問答。
胡一行:「你是誰?」
何敬元聲音平靜帶著一種呆滯:「我是何敬元。」
胡一行:「你的妻子是誰?」
何敬元:「梁書琪。」
胡一行看了眼旁邊的單向牆,慢慢加深問題的苛刻性,「你有持續的家-暴行為?」
何敬元緩慢的搖頭,說道:「我不認為那該被刻板的稱為家-暴,那只是夫妻間的小小情-趣。」
胡一行抬眼仔仔細細的觀察何敬元的表情,的確是雙眸失神,面部呆滯,可一個被催眠了的人怎麼會說出這麼完整而看似有理有據的話?
胡一行有些猶豫,不確定這場催眠該不該繼續下去,耳麥裡卻傳來張至白擲地有聲的話,「繼續問。」
緊盯面前的何敬元,胡一行便繼續問了下去:「你殺過人?」
何敬元緩緩的點頭,胡一行面色一喜,卻見何敬元頭點了一半又開始搖頭。
胡一行趕緊伸手在桌面上敲擊著幾段節奏,並仔細端詳何敬元的面部表情,的確是沒有任何變化,不像是要甦醒的模樣。
敲擊的節奏不停,胡一行咬咬牙,問了下去:「三年前,你殺了一名警察,他叫做成宸。」
何敬元呆呆的坐在那裡,半垂著頭,半響,緩緩的搖了搖頭,「沒有。」
隔壁監控室的張至白一腳踹翻了一把鐵椅子,哐啷的巨響幾乎傳到了隔壁。
胡一行趕緊打了一個響指,看著何敬元在一聲響後眼神逐漸恢復清明,隨後又帶上了遮遮掩掩的戾氣,他晃動手上的手銬砸在桌子上,壓抑的低吼:「你們對我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