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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這名男子英武俊朗而又沉穩如山，目光深邃，閃爍著自信而又內斂的鋒芒。身體筆直挺拔，精悍強壯到了極點。
這......這就是他的真面目嗎？
看著一臉花痴的小鳳仙，戰念川柔和一笑，“你沒事了吧。”
“沒事，嗯，有，我傷口還是有點疼。”小鳳仙沒想到自己在男子的面前居然還會感到羞澀，不禁自嘲一笑。
“你傷得太重，現在傷口還在緩慢滋長肉芽癒合，有少許疼是正常的。”
戰念川招手帶著她來到桌子前坐下，直接了當地說道：“我們現在已經擺脫了那些傢伙的追蹤，應該安全了，你趕緊教授我天狐一族的幻面秘術，還有你是橙衣，應該會有更高階的易容幻貌秘術吧。”
“有，我教你。”小鳳仙嫣然一笑，宛若百花盛開。
在她的講述中，戰念川的目光不時亮起。
......
數個時辰後。
細心得過分的講述終於停止了。
小鳳仙端起面前的一杯香氣繚繞的靈茶喝了一口，感覺舌底生津，渾身舒爽，就連胸口和小腹的疼痛都減輕了不少。
“好茶啊。”
“喜歡啊，送你二兩。”
戰念川隨手扔了一包茶過去。
“小氣，這麼一點點。”
“這可是千年崑崙雪芽，不僅香氣濃郁，對養氣凝神也大有好處。就這一包，換一件三階頂級的法器沒有任何問題。”
聽他這麼一說，小鳳仙這才喜滋滋地將茶葉收起。
隨即她伸出玉指，驅使法力逼出了三滴晶瑩粘稠，宛若血鑽般的精血，飛向了戰念川。
“有了這三滴精血，你就可以施展三次我們天狐一族的幻面神通，再加上暗影樓的易容秘術，除非有人族化神境或者妖修凝魄境的強者特意探查，否則你都絕對安全。”
珍而重之地將這三滴珍貴的精血用玉瓶收好，戰念川看著元氣大損的小鳳仙，立即摸出一顆四階丹藥遞了過去。
接過丹藥後，小鳳仙沒有急著服下，而是美目微露狡黠地問道：“你在滄州，是怎麼遇到的那位狐媚女子？”
許嬌嬌？戰念川皺眉回憶了下，將在滄州所發生的和許嬌嬌有關的一切緩緩講述了出來。
隨著他的講述，小鳳仙的目光不停地發生變化，最終變得黯然。
良久之後，她才嘆息了一聲道：“六妹的犧牲真是蠻大的，也真不容易。我們天狐一族要想復仇，單靠我們自己的力量是不行的，只有儘可能地利用天狐一族的狐媚秘術誘惑大勢力的強者，這樣才或許有一線可能。”
她看了看神情平靜的戰念川，低聲開口，“你會不會笑話我們？”
“不會，為了生存為了復仇，幹什麼都可以理解。我對你們只有敬仰。”戰念川回答得毫不猶豫。
他的心裡也很是感嘆，天狐族青丘一脈忍辱負重，遠離故土東躲西藏數萬年，依然不忘復仇，而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
想到這裡，他開口問道：“那麼你誘惑到暗影樓之主沒有？他是男是女？”
“沒有，他幾乎從不出現，只有紅衣才有資格接觸到他，我還不夠格。而且在他的面前，我恐怕瞬間就會被看出真正面目，到時死都不知道怎麼死呢。”小鳳仙黛眉微蹙，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
“所以我現在也很尷尬，雖然在暗影樓身居高位，而且也的確魅惑了許多強者，但是凝魄境的接觸不到也魅惑不到，開竅境的妖修沒有任何改變天下大勢的能力。而且這股力量要投射到大晉北方，難度實在太高，也掀不起任何浪花。”
戰念川靜靜地聽著，沒有做出任何表示。
小鳳仙見狀心裡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