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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自己看來,他卻比霽月那些殺伐果斷的蓋世女郎們還要果決,有手段。
上回謝絕半路被鳳清然的人擄走。
獨孤曦微第二日便將府中的一眾家僕換了個七七八八,尤其是大房院子裡的下人,近乎都被換走了,要知道,有些僕從甚至跟了謝家十來年,他卻眼皮也不眨一下,要得謝申許可後,就作主通通打發了。
那幾日也還好謝絕都在昏迷之中,什麼也聽不見。
否則要是那滿院子的求饒聲,痛哭聲傳到了她的耳中,她定然是會狠不下心做這種決定的。
但奇怪的事,任憑獨孤曦微這樣橫行霸道,謝家卻無一人敢指責他什麼。
許伯言當然不會以為,這是那一塊掌家木牌的功勞。
他只會覺得,獨孤曦微這是早就用了其他的辦法,堵住了那些人的嘴,尤其是一向愛來找茬的大房。
謝絕的姐姐謝紅。
連她都安分守己的每日出去應酬,早出晚歸,卻從不再踏入謝絕的東院。
事出反常必有妖。
許伯言尋找到之前南院伺候的家僕調查,才知道是大房的下人洩露了謝絕那日去往東郊的行蹤和路線,這才導致鳳清然的人半路設伏埋伏。
可是大房的人知曉了,又怎麼會鬧到鳳清然那裡去?難不成是大房的人與鳳清然早有勾結?許伯言只能透過一些細微末節的事推想到這裡。
但到這兒也足夠了。
他來找獨孤曦微也不是問責,只是想要知道事實,再提前商議好應付京中的對策,畢竟,誰也不想再有什麼事打破如今的寧靜生活。
“太女已經死了,殺她的人與我沒有任何干系,我這樣說,許師兄可能放心?”獨孤曦微目光沉靜,心中自知許伯言的立場與他一般無二,所以坦誠將訊息告之。
許伯言卻大為震驚,“死了?”他回顧四周,幸得這偏院自從獨孤曦微主僕二人搬走後就一直空著,並無下人看守,否則這話要是傳了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他沉了沉心,將這件事的前因後果通通想了一遍。
半晌才壓低聲問,“是賀蘭漣?”語氣不只是詢問,而是帶著七分肯定。
獨孤曦微點了點頭,“是,此事不便由獨孤家出手,我便點了他幾句,他倒也還真是條漢子,當日就給我來了訊息,有時候,我是真的羨慕日照國的男子,可以活得那樣恣意,快活。”
許伯言心跳異常,當日就被殺了?當真被殺了?若不是真的被殺了,只怕獨孤曦微這樣謹慎的人,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按住胸口的位置,“別說了,若你真是日照男子,她未必見得如此待你。”
這倒也是。
一提起謝絕,獨孤曦微沒由來的一陣心慌,“許師兄若無其他事要問,我便回去了。”
“好,去吧,好好守著她,待這風頭過去了也好。”
獨孤曦微施禮告退,很快便返回了東院。
謝絕精神得很,一聽到外頭的推門聲就坐了起來,“師兄找你什麼事?你二人關係已經這樣好了嗎?虧我之前還擔心……”
“擔心什麼?”
“擔心你不喜歡他,不親近他。”謝絕直言。
獨孤曦微快步來到她的塌邊,伸手就要握住她的十指,好像只有這樣才能使得他的心緒平靜下來,“怎會,你我既成了親,又拜了堂,他不也是我的師兄了嗎?”
“你能這樣想最好了。”謝絕摸著下巴,“我們不是還洞了房嗎?你怎麼不提這個?難不成是對我那夜的表現不滿意?”
她忽然提起這事,倒叫獨孤曦微一愣,隨即雙頰染上幾絲粉意。
“你胡說什麼呢?”他撤開手,“青天白日的,你說這些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