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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這兩位閣老不談,僅僅是首輔周尚景,無論權勢影響還是心智手段,就都要遠遠地超過趙俊臣。
可以說,就這樣與三位閣老同時為敵,即使不算是自尋死路,也絕對是自找麻煩了。
然而,當時的魏槐,一來是深信趙俊臣的心智城府,二來是為了維護趙俊臣的威嚴,所以並沒有當面反駁,只是按照趙俊臣的吩咐辦事。
但是,這兩日以來,無論魏槐如何的推敲,又如何的收集訊息,卻還是無法猜測到趙俊臣的真實心意,更找不出趙俊臣與三位閣老同時為敵後會有任何的勝算,如今看到趙俊臣的計劃即將開始,卻是終於是有些急了。
…………
而就在魏槐思考著自己該如何開口的時候,趙俊臣已是把西廠收集的諸般罪證快速的閱覽了一遍,然後將厚厚一沓的罪證放在手邊,向著魏槐點頭笑道:“西廠辦事,果然讓人放心,不過短短兩日時間,難為你竟然能收集到這麼多的罪證。”
魏槐沉默片刻後,答道:“大人過譽了,因為卑職認為這些東西大人您早晚都會用到,所以在接手西廠後,就一直在留心收集,而那三位閣老的門下官員,周尚景一派還略微懂得收斂,然而黃有容與沈常茂的門下官員,仗著朝中有閣老撐腰,卻是做事肆無忌憚,想要收集他們的罪證,並不如何困難。”
頓了頓後,魏槐終於忍不住,問道:“大人,您當真打算與那三位閣老同時為敵?”
趙俊臣一笑,反問道:“我在前日不是已經與你們把事情說清楚了?怎麼?連你也覺得我不該這麼做?”
魏槐微微垂首道:“想來以大人您的心智手段,自有這麼做的理由與勝算,絕不會盲目行事,只是那三位閣老在朝中經營多年,權勢影響早已是根深蒂固,與他們同時為敵,卑職覺得咱們的勝算不高。”
魏槐的這番話,雖然說得好聽,但話裡話外的意思,卻是在提醒趙俊臣,若沒有必要的理由與一定的勝算,就絕不應該這麼做。
趙俊臣自然聽明白了魏槐的言下之意。
說起來,在趙俊臣的門下官員當中,若論心機謀算,當以魏槐最高,如今見連魏槐都沒有猜想到自己的真實意圖,趙俊臣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
雖然趙俊臣信得過魏槐對自己的忠心,但接下來的計劃事關重大,卻也不願意讓魏槐知曉自己的詳細計劃。
更何況,在這個時代,上位者的保持神秘,也是常用的御下手段之一。
不過,魏槐的位置與作用畢竟重要,所以趙俊臣沉吟片刻後,還是決定對魏槐多透露一些自己的計劃大概,好讓魏槐能夠心中有數。
想到這裡,趙俊臣又是一笑,悠悠說道:“放心,我還沒那麼盲目自大,如今我與那三位閣老的實力差距,還是能夠看明白的。而接下來雖說是要與那三位閣老同時為敵,但也是有前有後,有主有次,至少在陛下南巡之前,我只會主要針對黃有容,至於沈常茂與周尚景,卻只是維持在小規模的衝突,為日後的衝突擴大埋下伏筆罷了,否則,等到南巡之後,再想與他們發生衝突,怕就難了。”
聽趙俊臣這麼說,魏槐好似猜到了什麼,卻又想不清楚,不由遲疑道:“大人您的意思是……?”
趙俊臣卻不答反問,道:“魏先生,如今陛下即將南巡,周首輔與我都要伴駕,留京輔政的大臣,就要在黃有容與沈常茂之間挑選,那麼依你看來,這兩人誰留京的希望更大些?”
魏槐思索片刻後,答道:“聽說陛下更加傾向於黃有容留京輔政,想要也是黃閣老留京輔政的希望更大些。”
趙俊臣點頭一笑,說道:“所以,我才要趕在陛下南巡之前,與黃有容發生衝突,儘可能的削弱黃有容的手中權勢,也唯有如此,在陛下南巡的時候,咱們那位留京監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