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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書臣不在朝,他有的是機會,也有的是耐性,慢慢爬到宴書臣早前的地位……
而另一道複雜,便是宴書臣為阮奕的奔走。
他心底澄澈,此事的風險極大,一旦宴書臣的行事暴露,對他自己,對蒼月都是極大的危害,所以宴書臣應當輕易不會去南順。
宴書臣也不會為了一個阮奕去南順。
宴書臣是為了錦諾。
思及此處,趙江鶴臉色很有些難看。
而最後,還有一事,便是宴書臣沒有同阮奕一道回京。
既然宴書臣知曉錦諾是他女兒。
他也在相府中,在錦諾面前扮演一個慈父的角色,也會為了阮奕的事情,替錦諾奔走,可見錦諾在宴書臣心中的位置。
但既然如此,錦諾還有七八個月身孕在,宴書臣怎麼會沒從南順一道回來,而是隻讓阮奕和錦諾回來?
除非……
他的心中似是隱隱蠱惑,又似是針針紮在心頭上。
除非安安同宴書臣一處,宴書臣尋到了安安……
床榻上,趙江鶴喉間嚥了咽,眼底隱隱泛紅,嫉妒混合著恐懼,還有實在猜不透也靜不下的心。
若是安安真的還活著,為什麼這些年,連一絲音訊都沒有。是因為厭惡他至極,所以寧肯將錦諾也晾在一處不理會,也不要再見到他?
但她遇到了宴書臣,便又不同?
趙江鶴只覺喉間一股妒意升起,經久不去……
王氏近乎一宿未睡,翌日晌午前,便攜了一堆雙胞胎去往阮府探望趙錦諾。
昨日宮中留飯,趙錦諾在鳳鳴殿同娘娘說了很長時間的話,阮奕也同陛下和東宮,在鳳鳴殿中飲酒,很晚才回。
月份越大,趙錦諾夜間越發睡不好。
加上這一路回京,其實路上歇得並不好,昨日終於回家,又見到宋媽媽和磚磚,興奮晚睡,今日晨間許久都未醒,在補昨日瞌睡。
王氏帶龍鳳胎登門的時候,趙錦諾還睡著。
鬱夫人與彤容一道招呼王氏和龍鳳胎,卻沒讓人去喚錦諾起來,鬱夫人也同王氏道,「錦諾這一路風塵僕僕,沒怎麼休息好。如今七八個月,身子也重了,昨日陛下和娘娘又在宮中留飯,他們二人從宮中回來時便很晚了,我想著讓她多睡會兒……」
王氏也看得明白,鬱夫人是很照顧趙錦諾。
王氏心中尚且旁的事情,也不便和鬱夫人牴觸,當下便道,「是啊,這次奕兒能逢凶化吉,多虧了菩薩保佑,錦諾又有身孕在,再隔兩月便要臨盆了,我尋思著,這兩日帶錦諾和琪姐兒,之哥兒去趟容光寺拜佛還願,驅趕邪祟,也好為錦諾府中的孩子積些功德。」
王氏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阮奕和錦諾才從南順回來,雖然幸運,但最好去趟容光碟機趟晦氣,也當是為了錦諾府中孩子。
這襲話說得極其通透,彤容目光也看向鬱夫人。
她覺得王氏的話並無不妥。
阮奕逢凶化吉,是想去去災邪的好。
王氏的話,應當也說到了鬱夫人心上。
鬱夫人頷首,「親家母思慮周全,容光寺素來靈驗,是當去趟容光寺拜拜,趨吉避兇得很。」
王氏莞爾,心底卻是隱隱捏了把汗。
她早前還怕鬱夫人擔心錦諾七八月身子重了婉拒,但鬱夫人既然也覺得有必要,那趙錦諾這裡也應當不會反駁。
王氏心中舒了口氣,也才端起茶盞開始飲茶。
龍鳳胎沒同王氏一處,先去了趙錦諾苑中。
知曉趙錦諾還睡著,前一陣在路上又沒怎麼休息好,龍鳳胎也沒跑去打擾趙錦諾,在苑中吃著宋媽媽做的糕點,一面同宋媽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