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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天笑了下說:&ldo;我們的辦法只有一個,就是儘快把案子拿下來。佐拉在窩兒礦多呆一天,就多一分危險。&rdo;
佐拉正在去陸雯潔家的路上。陸雯潔說好晚上要回來,他也惦記小路在醫院裡的情況。
大個李本來要他再喝幾杯酒再走。佐拉說:&ldo;不能喝了,我得去陸雯潔家看看。&rdo;
大個李說:&ldo;楊天意都回來了,你還去幹啥?&rdo;
佐拉說:&ldo;我是放心不下小路,不知道小路在醫院裡怎麼樣了。&rdo;
佐拉和大個李從下午一直聊到夜幕降臨。他們談了很多,全是推心置腹的話。
下午,看著何佳冰的車遠去後,佐拉從草甸子回到大個李住的集體宿舍。他推開門,見大個李不在,佐拉猜想,大個李一定是又去了秀家。
秀聽到敲門聲,趿拉著鞋從裡屋出來,邊系衣釦邊開啟門。
她將佐拉堵截在了門口,冷冷地問:&ldo;你來幹什麼?&rdo;
佐拉說:&ldo;我來找老李。&rdo;
秀啐道:&ldo;找老李,你找到寡婦門前。你不要臉,老孃還要臉呢!&rdo;
佐拉尷尬地笑了一下,仍然客氣地說:&ldo;秀姐,你怎麼一下子對我變成了這樣?&rdo;
秀說:&ldo;這話,你得先問你自己。&rdo;
佐拉神情凝重地說:&ldo;我確實找老李有事。你告訴他,我在宿舍門前等他。&rdo;
他說完,轉身要走。
這時,大個李出現在秀的身後說:&ldo;你進來吧。&rdo;
佐拉坐在炕沿上,大個李坐在小馬紮上。佐拉說:&ldo;秀姐,你去看看陸雯潔回來了沒有。&rdo;
秀不想離開,大概是想聽聽他們說些什麼。
大個李說:&ldo;佐拉讓你去,你就過去看看。&rdo;
煤殤 二十八(5)
秀極不情願地走了。
佐拉跟著出去,確信秀走了,又把門從裡面銷上。
看著佐拉這反常的動作,大個李問:&ldo;你想通了,不打算獨吞那些寶物了?&rdo;
&ldo;我來就是和你說這事兒的。那冒兒山寶物的事兒,根本就是沒影的事,是我編的。&rdo;
佐拉遞給大個李一支煙,大個李沒接,問:&ldo;你去冒兒山跟真的似的,沒你這麼開玩笑的。&rdo;
&ldo;我是迫不得已。&rdo;
&ldo;為啥?&rdo;
&ldo;因為我不是什麼逃犯,也不是搗騰文物的。&rdo;
&ldo;你是幹啥的?&rdo;
&ldo;我是警察。&rdo;
大個李吃了一驚,幾乎從馬紮上跌倒。他嘴張得大大的,呆愣了好半天,才如夢初醒,忐忐忑忑地問:&ldo;你是為死人的事來的?&rdo;
佐拉鄭重地點點頭:&ldo;是,為了那些和你的好兄弟順子一樣死去的礦工來的,好讓他們安息。&rdo;
大個李沉思了半天說:&ldo;你們封了井,活著的怎麼辦?&rdo;
佐拉說:&ldo;也可能不封井,但肯定要轉換經營權,要整改。這其實對你們是有好處的。窩兒礦的安全隱患很多,不整改,也許還會出現新的事故。你說是嗎?&rdo;
大個李想了想說:&ldo;你離開窩兒礦後,從山洪中漂下來一件順子的毛衣。馬民和想盡辦法要找到它,為了找毛衣,還破天荒地粉刷了那排宿舍。&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