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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路任家見江河陷入沉默,而崔、茅二人始終都以旁聽的姿態渾水摸魚,兩位確切參與過追蹤濁仙的弟子,尚還沉浸後怕與自責之中。 無人掌控大局,總不能一直這麼幹耗下去,終是無奈地問向薛正陽: “薛國師可對此事有何看法。” 薛正陽倒也有些思路: “如若江河推論推測不錯,漁村一事切實是個圈套,那便意味著興許在很早以前,此人便來到鯉國潛伏。 可偌大東海,如鯉國一般的小國不計其數,甚至只在東北一角,便有百餘之數。若只是尋找藏匿之地,他大可北上、西行,兜兜轉轉至此,定然是有備而來。 所以我們首先要考慮的,便是他為何會不遠萬里行至鯉國。” 路任家認可道: “前輩說的不錯,此人目的既然如此明確,便是對鯉國有所圖謀。可鯉國相比於其它周邊小國而言,除了存續時間更久之外,似乎也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除非……” “除非他所圖謀的就是這一點。” 薛正陽點點頭, “鯉國雖為凡俗小國,但比之周邊國度,卻長存千年不衰,甚至未有頹廢跡象。又幾經明君維繫,繁榮之下早已塑成龍脈,蘊養千年龍氣…… 若說有什麼值得被人圖謀的,也唯有這化作實體的龍氣了。” 路任家聽罷,皺起眉頭,不斷摩挲著下巴: “可晚輩曾聽說,龍脈乃皇朝之根基,然不見其形,玄而又玄。可它又與皇朝興衰息息相關。龍氣更是一國氣運實質的體現,龍脈不倒,皇朝永固。 既是與國相關,並無實質,又當以何種方法圖謀?” “龍脈與一國命運息息相關,也唯有當國之危亡將顯之時,才會現於人前。” 到底是萬仙山出身,對於此類‘雜學’,薛正陽還是比較清楚。 路任家明悟: “那便是他要等待的時機。” 可聯想到鯉國如今的狀況,他又有些疑惑: “可若是關乎鯉蠻之爭的話,如今鯉國雖顯頹勢,卻有靠那懷有真龍之氣的國璽抵擋蠱蟲……薛國師你又在教導民眾,指引仙途。有這千年底蘊在,我們完全可以拖上很長一段時間。 屆時兩國交戰,勝負應當猶未可知才對。 此人又怎可能在一開始便斷定,鯉國一定會敗在鯉蠻之爭下……” “他們不是什麼善類,更沒必要在意鯉蠻交戰的結果——沒有危機,製造危機就可以了。” 一直沉思的江河,終於開口了。 薛正陽以點頭作為認可: “不錯。或許三日之前,尋濁圖所觀察到的那抹氣息,便是他已經於暗中行動的證明。” 路任家撓了撓頭,深感難辦: “可這沒頭沒尾的,我們就算有心想調查什麼,也根本無從查起啊。” “也未必。” 江河卻搖了搖頭, “其實仔細想想,他們那能扭曲人心的力量的確恐怖,但若是我們提前做好預警,這等優勢也將成為暴露行蹤的緣由。 畢竟不會有人把這等力量空置浪費掉。可錦京是鯉國的首都,人口眾多,其中人際關係錯綜複雜。但凡有人出現一點異狀,只要我們有心打聽,總能從中抽絲剝繭。 如此一來,便可以藉助他所造成的影響,回溯根源,找到那個躲在鯉國的人—— 更何況,他的目的若真是千年龍氣,便意味著不會再隨意逃走,至少會在鯉國久留一段時日。如此,我們也便不必再擔心他故技重施。” 聽著一眾人的議論,茅野望總算是跟著理清了思路,終於有了一些參與感,插上了話: “可妄加打聽,難道不會打草驚蛇麼?” “所以,我們需要一個合乎情理,又不引人注目的方法。” 薛正陽道, “只有讓觀海的人看到海面仍然風平浪靜,才會忽視海平面背後的暗流湧動。” “可我們壓根不知道對方在何處窺視,也沒辦法知道我們怎麼做,才不會被人發覺……”路任家嘆了口氣。 氣氛霎時間陷入了一片沉默。 江河亦是緊皺眉頭,找不到一個行之有效的方案。 這便是敵暗我明所帶來的威懾。 正因我不清楚你在暗地之中做了什麼,是否在緊緊盯著我,故而讓我決定接下來的一切行動時,都顯得畏手畏腳。 可就當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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