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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點胃疼。” 平躺在床榻上的江河,正枕著自己的雙手,在床上輾轉反側。 他沒送顧青山回家,只是看著顧青山飲下了最後一滴烈酒,靜靜地上了馬,一如往常的與自己揮手道別,策馬離去。 在知曉了自己的態度後,她好像又恢復了原本的樣子。 不再執拗,不再強求。 反倒善解人意地向他笑了笑,又佯裝無事般揮手告別。 這讓江河更感自責。 因為他無法向顧青山承諾一個,連自己也不確定的未來。 但他沒有後悔今夜的決定。 至少現在還沒有。 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江河又在床榻上翻滾了一陣,試圖讓自己淡忘今夜發生的一切。 不知讓煩雜擾亂了自己多久,但江河總歸是慢慢睡去。 可他仍然保持著意識。 昏沉的睡眼只在一瞬開闔,江河便感覺自己置身在虛無的空間之中。 自七日之約告一段落之後,這種突然置身異地的感覺,已經有些久違了…… 江河揉了揉雙眼,果真見到眼前不遠處,有一道雪白的倩影正靜候等待著自己。 他捏了捏有些混亂腦袋,徑直緩緩邁步而去。 江秋皙察覺到身後的動靜,沒有過多的驚訝,只等江河繞過她的一旁,主動坐在了她的身前。 江河道: “江宗主,好久不見。” 江秋皙以輕輕點頭作為回應。 江河習慣了江宗主一貫的清冷,沒有過多在意,只是照舊地做著寒暄: “不知道千年前與千年後的時間流逝是否一致,自上次您與我說七日之約告一段落後,我這邊已經過去三個月了。” “一樣。” 那就是沒變化了。 江河點了點頭: “所以今日江宗主閒暇下來了,有意等我麼?” 自初遇時的閉關以後,江宗主似乎已經很久沒有正式修行過了,如今突然進入坐忘之中,也唯有這一個理由。 “略有閒暇。” 江秋皙平靜地回答道, “你今日看起來精神欠佳。” 聽到江秋皙略帶關切的口吻,江河卻是不由一愣。 是自己表現的太過明顯了麼?竟是煩悶到了讓江宗主都有意提醒的地步? 他苦笑了一聲,只道: “可能是這段時間忙於跟濁仙鬥智鬥勇,整體比較緊繃吧。再加上今天遇到了些事情,有些疲於應對了。” 後者更為重要。 江河都不知道,明天顧青山還會不會如往常般,在每一個清早抵達東鯉仙院,照常談天說地,再在他每一次出劍的時候,糾正他時常的懈怠。 但也許是不會了吧。 “你遇到了濁仙?” 江秋皙的語氣少有地出現了波瀾。 而今最讓她這一宗之主在意的,也唯有濁仙二字。 她之所以在數月以前屠殺劍宗兩成弟子,又下令封山三年,搜尋劍山每個角落,又時時擰緊心神,不敢有絲毫懈怠,皆是拜這濁仙所賜。 實在是因為這濁仙太過邪性,又跨越千年之久,江秋皙已然把這濁仙以劍宗覆滅的罪魁禍首看待,不得不防。 江河提及濁仙的本意,便是要與江秋皙互通有無,便也沒怎麼隱瞞,只簡單的敘述起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諸多事情。 江秋皙耐心靜聽著江河的簡述,不願漏過一絲細節,直至江河做出了總結陳詞: “經過此次和濁仙的交手,我們其實已經能得知很多原本不知道的細節了。 首先我們可以確定的是,‘濁仙’的確存在一種本源,正是那如黑泥一般的本源汙染著宿主的神智,甚至扭曲宿主的軀殼。 所以我們至少不用擔心,那些濁仙打個噴嚏的功夫,就能將周遭的人們扭曲個遍。 其次,在千年的時間裡,‘濁仙’顯然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譬如江宗主你們遇到的濁仙,不論是苟老鬼還是劍宗弟子孫柏,都不像是具有意識,可以交流的樣子。 但很明顯,千年後的濁仙路任家,是一個擁有著獨立意識,且還擁有相當程度智慧的人。 若非回過頭來細想,發覺他早先的一些舉措惹人懷疑,後來又負罪自盡,只從外表上看,根本瞧不出他又被扭曲汙染的跡象。 最後,在與那個濁仙對弈的過程中,我並未看到他對其它修士有過什麼汙染的行為,但他的汙染對於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凡人而言,基本上是予取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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