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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著臉:“我要回去了。”
他急忙攔住我:“客廳沒什麼問題,關鍵是臥室,有東西丟了。”
我心不甘情不願的走進臥室,結果裡面還是一樣,乾淨的連多餘的頭髮都沒見著:“你丫耍我呢……”
我話還沒說完,就聽見背後的關門聲,隨之而來的還有順帶著的反鎖聲。
我再蠢也明白項北這是在玩哪一齣了,根本不用客氣一腳先招呼過去。只見他身形一閃,瀟灑的躲開了。
我饒有樂趣的一笑,差點忘記了,這傢伙學過空手道和柔道。像回到了高中時代,青春的熱血燃燒起來,男人身體裡的暴力因子在躁動,這種棋逢對手的感覺在叫囂。
我攻他擋,他踢我閃,這幾年我們的體力都有所提高,這一架打了將近20分鐘,最後我一時大意,一拳不中反倒被他制止,一個過肩摔把我扔在床上。
…… 見下
終於,我咬住他的肩,一起爽了。
“你的回答呢?”他不依不饒,趁勝追擊的問道。
什麼問題?什麼回答?我思維還亂著,無法思考。一鬆下來,困得要死,管他什麼問題我就一句話:“困了,先睡會再說。”
結果這一覺睡得夠久,醒來都是第二天清晨了。好幾年沒經歷過如此激烈的性愛,還是下面那個,幸好今天週六不用上班,現在身體又酸又痛,跟被車碾過一樣。尤其是後面,異物感,膨脹感,極其不舒服。
不過身體倒是很乾淨,沒有黏膩感,也沒有汗臭味,顯然昨天有人幫我清洗過。
一旁的人還在熟睡,是項北那張欠扁的臉。為避免與他進行不必要交談,我小心翼翼的從他懷裡鑽出來,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就想直接走。
輕手輕腳的開門,細微的聲響卻把他吵醒:“你就這樣走了?”
我停下腳步,不悅的皺皺眉:“難道還要說聲‘謝謝招待’?”
他起身,一絲不掛的向我走來,光上門,一隻胳膊撐在門板上,像把我攬在懷裡,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注視我:“昨天的問題你還沒給我答覆。”
“什麼問題?”上天作證,我是真沒印象,昨天做得暈暈乎乎,誰還能清醒的記得說了些什麼。
“和我在一起。”他用不可置疑的堅決口吻和我說道。
他在外國和洋人一起,個子好像也西洋化了。我一米八的身高在他面前竟只到他眉毛,而他用這種不容置疑,略帶威脅的眼神看我,像君王俯視臣子,像野狼窺視獵物。
我嘆了口氣,沒想到翻來覆去我們還是在這個問題上來回打轉,爭執不休:“在一起多久?”我不答,倒是反問他。
他沒想到我會這樣說,愣在那裡無從回答。我不給他思考的時間,緊接著道:“你不結婚了?事業和家庭你能捨得下?”
我一連拋給他三個問題,令他招架不住,可這都是現實,即使殘忍我們也必須要面對的現實:“項北,你玩不起。”
不等他回答我便替他下了結論,是的,現在和以前沒有任何不同。即使他能掌控自己的婚姻和未來,他也不會選擇我。選擇了我,他必須拋棄太多的東西,他玩不起。
他面對著我,一言不發。默默解除了對我的桎梏,我頭也不回的離開。
摸摸自己殘破的心臟,自嘲的笑笑。明知道會是這樣……也免不了要失望啊……
李燃啊李燃,你又何必作繭自縛。
週一上班聽到了個好訊息,在關注民生,關愛下一代的現在,像白帆這種被父母拋棄,負擔不起學費的孩子則是媒體宣傳,社會關注,引起政府重視的熱門物件。而他努力兼職,靠自己養活自己的舉動,更是感人肺腑。我幫他聯絡了高中,將他誇得天花亂墜,校長了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