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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轉身,捂住自己的嘴,乾嘔起來。我扶著沙發坐下,胃裡翻江倒海的泛著噁心。我確信他是故意的,故意叫我來,故意讓我看到這淫靡的畫面。他在用事實告訴我,他項北不是非我不可。
我是個小心眼的人,一直都是,沒想到項北和我半斤八兩。
明明只要離開這裡就好了,可我偏偏自虐,就想找罪受,放任這難受在持續不斷的歡愛聲中放大。一隻手捂住嘴,忍著不發出乾嘔的聲音。另一隻手死死握拳,用力到泛白,發抖。
終於在一聲類似哭泣的叫聲後,臥室裡安靜了。不一會,項北和少年雙雙出來,兩人都沒穿衣服。少年帶著明媚的笑臉,毫不羞澀,甚至向我打了聲招呼,撿起地上的衣服,從容不迫的一件件穿上。
項北掃了我一眼,徑直走進浴室。少年大大咧咧的坐到我旁邊,他身上有著香水,麝香,汗液的混合味道,讓我聞了差點又忍不住想吐。
“大哥,有煙嗎?”他主動與我搭訕,我靜靜的掏出口袋裡的萬寶路給他。他眯著眼睛吐出煙霧,表情甚是陶醉。不過還好這煙味,把他身上的味道壓下去不少。
“你是他什麼人?床伴?小情兒?前男友?”
“不是。”我沉聲道。
我滿臉的不耐煩,瞎子也看得出來。見我這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態度,少年不再自討沒趣,只抽菸不說話。
十分鐘後,項北出來了,他換了新的衣服,頭髮溼淋淋的在往下滴水。他對少年道:“你可以走了。”命令的語氣。
少年依舊笑嘻嘻的,也不囉嗦,只道一句:“我們身體很合得來,下次再找我啊。”出門前還貼心的為我們關上門。
他一走,這個密閉空間裡就只剩下我和項北在這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最後我先忍不住打破了沉默:“我去收拾東西。”
“全在那了。”他指了指放在牆角的拉桿箱。
我看也不看,拖上箱子就走:“謝謝。”
他哪肯就這樣放過我,我剛一出門,就被他強行拖到了樓道口。現在這裡空蕩蕩的沒人經過,但在這裡吵架能聽到回聲,顯得格外的響。
他還想幹什麼?!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我氣得發瘋,怒火燒掉了最後一絲理智,吼道:“放開我!”
項北揪著我的衣領,與我仇恨的對視:“你就沒什麼想說的?!”
我一把撥開他的手:“說什麼?說你讓我來的目的?如果你是想噁心我,那麼恭喜你,你做到了。”
“噁心?”他嘲笑道,“我剛才對他做的事,對你也一樣做過,你以為自己有多高貴?!”
“項北,你夠了!你到底要幹什麼?!”我不想再浪費時間和他進行無聊的爭吵,這毫無意義,“別再浪費我們的時間了!”
兩個大男人,在樓道口吵吵嚷嚷,真夠丟臉!真是傻逼!我想走,他不許,在拉扯之間,我一腳踏空,從樓梯上跌落下來,一路到底,結結實實的摔了一跤。所以說聽老師的話是對的,他教導我們不要在樓梯上推推搡搡,這很危險。
“阿燃!”項北見狀嚇了一跳,匆匆跑過來,二話不說背起我,“我送你去醫院。”
他一路飆車,連闖了好幾個紅燈。
我道:“你別急,只是擦傷。”
他沒有說話,抿著嘴眼睛直直的看著前方的路,那表情和我們追歹徒時有的一拼。到了醫院,果然只是小擦傷,項北神經兮兮的拉著醫生確認了半天,最後在醫生再三的保證我沒傷著骨頭下才算放心。
看著他額頭上急出了一層薄汗,我不由自主的抬手幫他抹了一把。這個動作,讓我們同時愣住,太唐突太不合適了。
我尷尬的縮回手,卻被他截住,我在他的掌心無法逃離:“阿燃,我們都別在互相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