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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懶得廢話,開門見山道:“你知道項北遇害的事情嗎?”
他在我們面前正襟危坐:“知道。”
“聽說項北即將收購你們公司是嗎?”
“是的。”
“據我所知,孫氏集團也是一家大型企業,為什麼你會同意項北的低價收購?”
“其實……不瞞你說,這幾年孫氏集團大不如從前,效益並不是很好,和項家合作是我能想到的最好出路。”孫宇翔說這話時翹著二郎腿一抖一抖的,手指放在膝蓋處不自覺的輕微敲打。人們的非言語行為會清楚地表明他們的不舒適感,這正是說謊的表現,他沒講實話。
我並不道破,點點頭算是認可他的理由,他偷偷鬆了口氣的樣子卻沒能逃過我的眼睛。
我接著問:“那現在呢,你還打算賣公司嗎?”
他擦擦自己的臉和額頭:“不了,畢竟我只信任項北,可現在他死了……”同我們想的一樣……他沒有再說下去,畏懼的看著我直射他的犀利眼神。
同為二世祖,這人段數太低,情緒全部都寫在臉上,稍被一嚇唬就怕了:“你們還沒簽合約麼?”
“嗯。項北本來讓我今天去他公司簽約的。”是麼,這樣就不存在違約金的問題了。
我對周正陽使了個眼色,他替我問道:“昨天晚上八點到九點這段時間,你在哪裡?在做什麼?”
孫宇翔往門口方向挪挪身子,避開我的目光,眨了幾下眼道:“我……我在開車兜風。”
“是你的習慣麼?”
“不,不,因為本來公司要被收購了,我想散散心。”
“你之前不是說項北收購你公司是好事麼?”周正陽直指他答話的前後矛盾。
他身體一僵,死板的坐在那一動都不敢動:“話雖如此……但我個人還是十分不捨的……”
我拍拍他的肩,明顯感覺到我的手打在他肩上時,他全身一滯連呼吸都沒有了:“這只是例行公事,你別太緊張。”
周正陽繼續問:“當時還有其他人麼?”
他輕微的搖搖頭:“就我一個人。”
透過對他的審問,我基本可以判定這個人就一繡花枕頭,空有這麼大一公司董事長的外表,裡面就是個草包。這種人,膽小怕事,遇事不會細想,很容易被騙。
這時,我手機響了,做了個抱歉的手勢,退到牆角去接:“你是項北的秘書吧,你好。”我這話說的聲音很大,足夠房裡的每個人聽到。然後又故意壓小聲音,在牆角嘀嘀咕咕了好一會。
等我通完電話回去,周正陽就迫不及待的問:“是有什麼新線索嗎?”我對他使了個眼色,提醒他不宜多問。
我坐也不坐,急匆匆的同孫宇翔告別:“孫總,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他忙起身:“兩位慢走,我就不送了。”
“不用這麼客氣。”轉身出門間我對周正陽悄悄說,“有話出去說。”
還沒坐上電梯,周正陽就忍不住了:“燃哥,到底是什麼事啊?我可受不了你打啞謎。”
我表情很是嚴肅,故意壓低嗓音:“項北曾經得到了一份秘密資料,案發前帶回了家中,可案發後卻不翼而飛。剛他秘書打來電話說,項北為以防萬一有將資料備份,現在就放在他的辦公室裡。”
“這和案件有什麼關係嗎?”
“我也不清楚。”
“我覺得我們還是繼續從人證下手比較靠譜。”
“好吧,今天就先算了。”我扶住下巴,思考了半響才猶豫的定奪,“但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們明天還是去看看資料吧。”周正陽同意了,我們一言一語的離開孫氏集團。
在牆拐角的那一處,站著一個人,身體緊貼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