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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遠處的幾人就接近自家車隊了,李壯幾人拿刀做出防禦姿態。
安安在睡夢中被爹叫醒,腦袋還有點迷糊,卻還感受到了緊張的氣氛,女眷都沒有出來,在車廂裡坐著,觀望著外邊的情況,準備隨時去外邊支援。
對面幾人在距離張家人幾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細看對方,一共六個人,都是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臉上卻沒有一點青壯年人應有的朝氣,反而死氣沉沉的。乾瘦的身上的衣服雖然又髒又破,似掛在身上的,還是能依稀看出來,是士兵的衣服,還隱隱透露出些許血跡。
以張老爺子為首的幾人嚴陣以待了,握著刀把的手都爆出來了青筋,受過訓練計程車兵,和普通流民性質完全不一樣,還好目前為止,沒看到對面人有武器。
“我們也是路過,各位不必這麼緊張!”對方一人開口,嘴上說著路過,卻完全沒有走的意思,眼睛貪婪的盯著後邊的騾子車。
看情況,對面應該不好打發了,就是不知道胃口有多大。
“各位好漢,我們也是過來投奔親戚,沒趕上客棧,這才野外住一宿,出門在外大家都不容易,不知道好漢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我們這出來的匆忙,帶的也不多!”張老爺子試著和對方談判。
“老爺子,見你也是個明事理的,我們兄弟也不為難你們。我看你們有兩個騾子車,咱們一人一頭,然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們兄弟絕不為難你們,怎麼樣!”
“這個實在不行,我們幾個人擠不下一個車,親戚家還遠,還得靠著騾子車趕路。要不這樣,我這裡還有五十兩銀子,還有些乾糧,贈予好漢,全當心意,你們看可還行”張老爺子並不妥協。
“我看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一頭騾子捨不得,那就兩頭都留下吧!兄弟們,上!”對面幾人抽出懷中短刀,並沒有把對面的幾人放在眼裡,不管怎麼說,他們也是見過血的,不是幾個鄉巴佬能比的。
張老爺子也不畏懼,提起長刀,率先衝過來,張青緊隨其後,李壯和王春生經驗不足,兩人一起,互相照應,至於阿澤,負責看住幾人,防止有人偷襲車裡的人。這是張老爺子知道有人來的時候就佈置好的進攻隊形。
短兵相接,兩方都使出最大力氣,一方想爭奪物資保命,一方要保護背後的家人,誰也不肯落下半分。
車裡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怕自家人出意外,張老太太比較淡定,自家老頭子實力她還是瞭解的,做了半輩子鏢師,何況還有阿貴親自教匯出來的張青在一旁幫趁著,沒道理打不過幾個逃兵。
“外婆,您不擔心外公嘛?”安安也緊張,不過見外婆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心中的慌亂壓下了不少。
“怕什麼,就這幾個人要是都打不過,我們也走不到塞外!放心吧,你外公可以的,不行還有阿青和阿澤的!”張老太太氣定神閒。
穀雨和銀杏第一次見這種場面,沒有這麼淡定,兩人縮在車廂裡,互相抱著給對方力量。
汐娘也是強撐著,手中拿著張老爺子給自己的劍,隨時準備著,萬一賊人打到車廂這裡,她立馬就下去和賊人拼命,也不能讓賊人傷到自己的孩子和母親,在危險解除之前,她不敢漏出怯懦的一面,她是孩子的母親,必須勇敢,如果她都怕了,又拿什麼保護親人!
張老太太沒管外邊的打鬥和受傷慘叫聲,不用看,她知道一定是對方的人。
體諒其他人都是從小生活在和平的環境中,第一次經歷這種事,肯定會怕,便講起自家從前的事撫慰她們慌亂的心。
“我給你們講講咱家過去的事吧!咱們家原來是長安人,威遠鏢局便是我爹開的,我爹只有兩個女兒,我是最小的。你外曾祖父和我爹是至交好友,就給我和你外公訂了娃娃親,又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