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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碩沒有過多的計較,和安琪兒去會議室開會了。
此時的畢煒則在霍芬芳的診所裡吃著正宗的農家菜。霍芬芳沒有特意準備好菜,只是炒了一盤雞蛋木耳,一盤小銀魚。畢煒卻吃得津津有味。長久以來他都是一個人過,幾乎沒有起火的時候,餓了就叫外賣,難得吃上一頓家裡做的菜。
霍芬芳很喜歡畢煒這個年輕人,席間還問他是做什麼的,有沒有女朋友,看樣子是要替他張羅一個。
畢煒三言兩語把這個話題揭過去了。
施敬慈則不同,只是靜靜地夾著菜,一句話也不說。眼神也不看畢煒。自從畢煒來到這兒後,倆人之間沒有任何的交流。畢煒面色如常,心裡卻在盤算著怎麼能撬開他的嘴。他心中隱隱覺得,這個不愛說話的施敬慈,一定跟這兩起命案有著重大的聯絡!他藉口車壞了,才能在這裡留宿,只有一晚的時間。
吃完了飯,霍芬芳收拾好後就睡下了。村裡基本沒什麼娛樂,睡得早也成了習慣。
畢煒睡不著,索性坐在了院子裡抽菸,同時腦海中梳理著案情重現:孔禹婷與吳英姿曾先後到唯美整形美容醫院做手術,當時接待她們的,恰巧就是施潔。
而施潔的兒子施敬慈,很可能是受到了小時候的某種刺激,瘋狂迷戀女性身上的某處器官。而且這個器官,一定是非常完美的,哪怕是做過了手術。比如說孔禹婷的鼻子、吳英姿的胸……
這樣的說法看似合理,但還是有兩點無法解釋:一,為什麼是孔禹婷和吳英姿。施潔親自接受的整容者不知有多少,為什麼單單挑中了她們兩個?二,施敬慈變態的心理根源是什麼,什麼樣的情況導致了他形成了這種心理?
第一個問題,也許就是第二個問題的結果。只要知道了施敬慈心理轉變的過程,應該不難得出結論。畢煒正想著,施敬慈走了出來,挎著包,還打著一個手電筒。他看到畢煒坐在院子裡,愣了一下,但是一言不發,推門就走了。
畢煒暗忖:今天倒要看看你去做什麼。他跟在了身後,不是悄悄跟蹤,而是堂堂正正那種。他的脾氣上來了,就是要逼著施敬慈說話。
此時的施敬慈即便不回頭,也知道畢煒跟在了身後。但他沒有任何的反應,既不回頭看,也不說話,只是自顧自地走在了路上,彷彿身後沒有人似的。
黑暗中,兩個人一前一後,相距不過二十米左右。誰也不說話。最後畢煒終於沉不住氣了,叫道:「喂,施敬慈,你去哪兒?」
施敬慈仍舊不說話,只是揮了揮手,不知道他是讓畢煒過去還讓畢煒回去。
畢煒心中唸叨:這孫子,怎麼比文碩還能裝高冷呢。文碩的高冷只是在平日裡的相處時才表現出來,遇到案件則會話多。但是施敬慈完全不同,感覺他就像是時刻都不說話,除了能走動,跟尊雕像沒什麼區別。
差不多走了半個多小時,畢煒的腿都酸了。走在前面的施敬慈才在一處民宅前停了下來。這處宅子看樣子比畢煒的歲數還要大,破舊不堪。土坯牆倒塌了一大半兒,邁步就能過去。門板也掉了漆,長滿了青苔。施敬慈推門進去,畢煒也跟著進去了。
「老嬸兒,我給三娃送藥來了。」施敬慈一開口,畢煒笑了,心說:原來你小子不是啞巴啊!
兩個人進了屋。屋子裡的燈泡都發黑了,昏黃的燈光下,一個大娘顫巍巍地迎過來:「行啊,施大夫,多虧了你啊。娃兒的這條命算是保住了。」
施敬慈說道:「快別這麼說,我這也是應該的。不過我還是要勸您一句,下次別讓三娃去那邊了,多危險!」
大娘連聲應著:「哎哎哎,不去了,再也不去了。」
畢煒偷偷張望了一眼,床上躺著個孩子,面色蒼白,嘴唇發紫。他的左腿被厚厚地包紮起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