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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主,你最好離開他們遠一點,不然……唉!恐怕已經來不及了,風聲必定已經傳出,恐怕不會有人諒解你的所為。也沒有人肯相信你是被迫的。”
公孫雲長臉色大變,這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賢任。”
萬家生佛說:“這件事,你真得花費口舌,與今尊的同伴解釋。”
“目下該先辦的事,是與那位莊怡平的人談談。”何方轉變話題。
“那傢伙是走狗的奸細。”
公孫雲長大聲說:“每次我和高姑娘身陷危境,都有這傢伙在場。”
他在敘述近來的經歷時,很少提及莊怡平,這時正好把攻擊的矛頭指向怡平身上。
“等見到他之後……”
“他就住在對面客房。”公孫雲長用手向外一指。
“你是指那位年青住客,就是莊怡平?”萬家生佛頗感意外。
“不錯。”
“哦!威靈仙的姘婦銷魂菊,不久前曾經從他房中出來。看來,賢任所指不無道理。可是,神簫客老前輩嫉惡如仇,雖則玩世不恭,但義理分明,他怎會與姓莊的走在一起,與走狗們周旋?”
“姓莊的偽裝有術,他並不是神簫客的伴當,而是臨時睡在一起的人,焉知他不是有意假冒偽善,暗中監視神簫客的人?”
公孫雲長乘勢攻擊。
高嫣蘭低下頭,不言不語,對公孫雲長攻擊怡平的話置若罔聞。在理智上,她知道公孫雲長言不由衷,甚且過份。但在感情上,她不反對公孫雲長任何意見。而身陷情網的男女,是隻重感情而沒有理智的。
公孫雲長的意見,在這些人中有極重的份量。這一來,等於是截斷了萬家生佛與怡平聯手的途徑,甚至可能化友為仇。
糟的是銷魂菊的確是從怡平房中出來的。
“我會小心他。”
萬家生佛說:“無論如何,我得找他談談。”
怡平並不知道那人在談些什麼,他在留心動靜,等候變故發生。九幽客一群走狗在鄰院潛伏,很可能有些什麼變故發生。
直等到申牌初,仍然沒有任何變故發生。
鄰房原來兩位姑娘所住的客房,住進四位旅客,店夥在加床帳,內外間各住兩位客人。
他看清這四個中年旅客的相貌、穿著、眼神、氣概、舉動,不由疑雲大起,憑他的江湖經驗,他本能地看出某些徵候可疑。
他出外跑了一趟,通知神簫客他留在店中的打算。
神簫客一聽萬家生佛來了,而且與公孫雲長、高嫣蘭住在一起,不由搖頭嘆息。
高嫣蘭與萬家生佛走在一起,萬花山莊不介入紛爭的超然地位,已因而消失,拔山舉鼎已有充分的理由,向萬花山莊予以無情打擊了。
傍晚時分,旅客更多了。
整個碧湘老店鬧哄哄,晚膳畢,有不少旅客在天井裡乘涼,三三兩兩坐在四周的廊階聊天。
他在房外的廊樓下一靠,悠閒地留心旅客們的談話內容。
有些人談旅途的風光和奇事異聞;有些人談生意;有些人談食物;有些人談風月。
柱那邊,靠上了另一個人。
“莊老兄。”
這人說話了,大概早已打聽出他姓莊,接著道:“訊息傳出去了嗎?”
語氣有火藥昧,但他所得心平氣和。
“用不著我姓莊的傳。”
他的語氣不帶火氣:“隔院那位大名鼎鼎、功臻化境的九幽客呂傑,帶了七八個行家眼線,權充跑腿的探子,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如果不將訊息傳出,豈不成了庸才?”
“那麼,閣下所司何事?”
“看風色。”
“什麼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