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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雪兒聞言輕笑一聲, 隨後向沈清書伸出手:「你拉我。」
「撐這, 撐這可以上。」沈清書面無表情地指了指馬鞍。
「你拉我。」溫雪兒軟了語氣。
沈清書的眼眸裡閃過一抹溫柔, 然而片刻後又恢復如常, 她態度不鹹不淡地伸手將溫雪兒扶上馬。
溫雪兒毫不掩飾自己的用心, 輕輕往沈清書懷中靠了靠:「我今日換了新的香粉。」
不用溫雪兒提醒,沈清書早已聞到她身上的絲絲軟甜,如霧紗般清幽。只是沈清書徉裝不那麼熱枕地點了點頭:「察覺到了。」
溫雪兒不洩氣,索性微微往後捱了挨,便倚在了沈清書身上。
溫雪兒看不到沈清書的表情,卻聽見她略微不自在的聲音:「你這樣礙著我拉馬繩了。」
「我見你拉得挺輕鬆的。」
「」
沈子岸一邊用小刀切著外焦內嫩的烤羊腿,一邊對沈清書說:「大哥要領兵出去了。」
「所以我更要看緊你了。」
「別緊張,我如今吃喝玩樂的決心還不夠明顯嗎?」
「此地無銀三百兩。」
沈子岸笑笑:「我入端王門下, 不過是為謀權勢而尋個捷徑罷了。端王如今大勢已去,被晉王收拾是必定的事,我沒有再趟渾水的道理。」
沈子岸說完後看向溫雪兒:「怎麼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你與我印象中有些不同。」
沈子岸意味深長道:「你也是。以前總以為是我姐自作多情貼著你, 沒想到你還」
沈子岸話都沒說完,氣氛就瞬間變得尷尬,沈清書輕咳了一聲:「你羊腿切好了沒有?」
「好了好了, 饞什麼饞。」
沈清書話鋒一轉:「這裡的寺廟你知道怎麼走嗎?」
沈子岸想了想:「為大哥祈福?」
「嗯,求個心安。」
「不必吧,大哥都徵戰沙場好幾年了。」
「我這裡跳得厲害,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沈清書揉了揉心口。
溫雪兒下意識地就想伸手幫她揉,然而顧忌著沈子岸在,懸著的手滯了滯最後輕輕拍了拍:「那我們回去?」
沈清書搖搖頭:「這禱告我一定要為沈清越做。」
沈子岸無可奈何,看了看天色後:「先吃,吃完了還有時間。」
酒館裡的綿綿詞曲,婀娜舞娘,很容易就讓人失了神。幾杯落喉,沈清書就已微醺,眼神便一直流連在這樣靡靡之景裡。
而溫雪兒看的始終是她。雖心中起了醋意,卻一時不知站在何種立場吃醋,只能悶悶地喝酒。
沉吟片刻後,溫雪兒道;「再喝下去,待會去寺廟就走不動了。」
沈子岸幫腔:「那寺廟有好長好長的臺階呢。」
「你攙我這麼緊作什麼?」沈清書看著溫雪兒,眸色意味不明。
「你預感會出事,說不定就是因為喝酒把人摔了。」溫雪兒語氣極自然。
「你越來越會胡扯了。」
「你多見就不怪了。」
當看見在參天古柏中若隱若現的青灰色的殿脊時,三人都已有精疲力盡之感。
「姐,這兩個清露寺的臺階加起來也沒這般長。」沈子岸皺著眉頭。
「那就歇會,順便把酒氣給散了。」沈清書連連眨了好幾下雙眸,眼皮才不再跳。
「你如何了?」沈清書忍不住問溫雪兒,總記得她離開京城後身子就弱了許多。
溫雪兒只是擺擺手,看起來沒有力氣再說話。
「沈子岸,你和她一同留在這吧,我上去。」
「可我跟著你才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