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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你從東院走後,我跟了上去,發現宇文執事在追你,但是吧宇文執事武功又很好,我猜你肯定打不過他,後來乾脆調了一包東西。」
沈清書頷首道:「謝謝,我要啟程了,你自己保重。」
紗月拖住她:「你不是來找我的嗎?」
「我來找我哥哥。」
「平寧少將軍?我記得他,他駐守在我們西境和中原的邊界,」紗月想了想,「我要回西境,你要去邊界,我們順路的,一起吧。」
「不順。」
紗月扁了扁嘴,瞥了一眼沈清書身後:「你口中那位小娘子呢?不會根本沒這人吧,還是在裡面被燒死了?」
沈清書的眼神冷冽了幾分:「不許咒她。」
紗月冷哼了一聲:「我不管,我賴上你了。」
沈清書此時全無心思與人調情,只是牽過馬:「天快亮了,我要趕路了。」
紗月見她神色黯淡,便不再出聲,只是也縱身上馬,跟在沈清書身後。
沈清書在余光中看見紗月緊追不捨,便另行了一條崎嶇的路,意圖甩開她。
結果天色放亮的時候,她遠遠地又聽到了另一簇馬蹄聲,還有若隱若現的火把。
「什麼人!站住!」他們似乎也看見了沈清書。
沈清書下意識地以為是歹人,調轉了方向。
紗月看見馳馬趕回的沈清書,神色一喜:「你回來找我了。」
「別廢話,快跑。」
沈清書雖說對紗月並無感情,可一想到她一直以為原主辜負了自己,心中總是有些憐憫。人群聲越來越近時,沈清書索性往紗月騎著的馬上扔了一把匕首。
那馬先是前蹄騰空一躍,下一刻就飛快地馳走。
然而當沈清書察覺到自己的馬似乎也被刀箭刺激到時,它已經翻了——沈清書被重重地摔下地,接下來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從混沌中醒過來時,映入眼簾的竟是沈清越自責的神色。
看見沈清書醒來,他鬆了一口氣。
「你怎麼會縱馬跑進軍營的後方領地?」沈清越將她扶起,「雖說天色太暗,我認出你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但還好今日巡視是我親自帶人去的,否則你就不會好端端地躺在這了,」
沈清書揉了揉太陽穴:「沒抓到另一個女孩吧?」
「什麼女孩?」沈清越彈了一下她的腦門,「和誰一同來的?怎麼就你一人,是出了意外護衛都死光了嗎?」
「我就是一個人來的啊。」
沈清越繃起臉色:「沈清書你——是京城裡太安全太安逸讓你開始尋死了是嗎?這一路跋涉會有多危險你沒想過嗎?」
沈清書有些心虛地拍拍腰間的令牌:「這晉王府的排面還是有一點用的,況且我專走人多的地方。」
沈清越更氣了:「人多?若不是我阻止,跟在後面的兵將就要一人一箭了,你還覺得人多便安全了嗎?若都要刺上你一刀呢?」
「哥你別罵我了。」沈清書說著說著眼眶開始變得溫熱,最後竟忍不住簌簌地掉淚。
「妹妹,妹妹,我不是罵你,」沈清越慌了神,「你到底怎麼了?」
沈清書抹乾眼淚:「我回不去京城了,你也不能送我回去,縱是爹孃來討你也不能答應。」
沈清越眸色微沉,似乎想起了什麼,道:「我聽說了,溫表妹自盡讓你受了不少打擊,可是你縱是散心也不能拋下京城的一切來吧,況且我這邊疆有什麼可讓你散心的。」
沈清書默了默,良久才說:「我徹底把端王得罪了,暫時要遠離京城。況且溫雪兒我在京城裡總是能想起她。」
沈清越嘆了口氣;「逝者已去,你總要節哀的。罷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