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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書輕輕推了一下她的腦門:「這個玩笑不好笑。」一抬手才發現衣衫又滑落了些,白皙的肩胛半露。
沈清書耳朵微熱:「你剛才脫我衣裳作什麼?」
「剛才不是說了嗎?你在冒汗,我幫你擦擦身子。」
沈清書歪了一下頭:「我暈過去的時候,都是你幫我擦身的?」
「你若不喜歡,我讓婢子來。」
暖融融的燭火把沈清書的目色勾勒得有幾分曖昧,她不徐不疾地解開內衫:「那你繼續吧。」
溫雪兒卻轉身走了,沈清書正想叫住她,不料發現她只是去將屋門掩緊了些。
溫雪兒的動作輕而慢,雖有濕帕隔著,卻讓沈清書的身子微微滾燙起來。
沈清書情不自禁地用手穿插過她如墨的青絲,頗有興致地把弄著。
「你去雲仙閣時也是這樣的嗎?」溫雪兒輕聲呢喃了一句。
「什麼?」
「你怎麼越來越燥熱了?」溫雪兒疑惑地問,「用不用我加些冷水?」
「別,你一出去她們也該進來了。」
「你屋子裡的侍女個個溫順,難道不喜歡?」
她們若是進來就該擾著我和你了。沈清書沒有說出來。
「我好頭暈啊。」沈清書繼而懶懶地趴在溫雪兒的肩膀上。
溫雪兒幫她把內衫提起:「暈些也好,他日便會想著不再這樣妄為了。」
「是我低估端王了,還好有沈清越在。」
「沈將軍的一舉一動都牽著整個沈家,為我如此實在不值得。」
「怎麼不值得?你被端王擄走這事還是我惹出來的,若不是我在茶宴上太跋扈,他也不會胡來到這個地步。」
溫雪兒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默了默。
沈清書突然側耳傾聽:「外面是不是有煙花的聲音?」
溫雪兒凝了凝,隨後微微笑了一下:「聽三少爺說對街的王家今日娶親,這會放煙花也出奇。」
「我想出去看看。」許是沉睡太孤寂,沈清書突然想去聽聽這喧鬧。
溫雪兒從屏風後移出一把輪車:「沈將軍親手做的。」
沈清越這手不僅能握箭張弓,竟還會做輪椅。沈清書暗嘆道。
天空一明一暗地交映著的時候,沈清書看向溫雪兒時淡時亮的側顏:「我若是能看看你們是如何娶親的就好了。」
「你難不成從未參加過京城裡的結姻宴?」
說漏嘴了沈清書忙打馬虎眼:「我是說,我等著看沈子岸和沈清越的。」
「等著看我什麼?」沈清越的聲音突然和這劈里啪啦的煙花響夾雜在一起。
沈清書徐徐回頭,笑了一下:「哥。」
溫雪兒見狀,便退了一步:「她們煎藥總是過火候了,還是我去看看吧。」
待溫雪兒走後,沈清越才說:「這位表妹倒是拘謹。」
「她一進沈家就步步留神,謹慎慣了。」
「以往縱是見了公主郡主這樣的人物也不見你放在眼裡,如今竟破了例。」沈清越嘴角噙笑。
沈清書怕多提原主會露餡,只能話鋒一轉:「哥哥不會也是來我這裡看煙花的吧?」
沈清越斂笑:「端王欺人太甚,我心裡總悶著一口氣。特意來詢你意見,你打算如何回擊?」
沈清書搖了搖頭:「我不打算咬回去。」
沈清越皺眉:「為何?」
「端王反擊的時候,不會致我們於死地,畢竟一個是尚書府女兒,另一個是戰功顯赫的平寧將軍,可溫雪兒不同,王府想要弄死她簡直輕易。」沈清書冷靜地說。
沈清越緊皺的眉宇漸漸舒緩開來:「你還是最顧忌著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