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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安——」
沈清書聽到這句冷斥的時候鬆了一口氣。
晉王李懷明快步走了過來,卻在看清琴前坐的人時,明顯地怔住了。
「晉王,吃葡萄嗎?」昭安郡主從容地拎起一串葡萄。
李懷明皺眉道:「怎麼回事?」
「京城懂琴藝者中有雙絕,」沈清書裝腔作勢地說,「一絕為蘭生兒,而後便是秦洛洛。剛才聽著聽著就生了敬慕之心,竟想著自己上手來彈一番。」
李懷明臉色緩和了些,他低下頭問:「洛洛,是這樣嗎?」
「嗯。」秦洛洛點了點頭。
李懷明再看向昭安的時候,語氣沉肅了些:「昭安,日後想聽曲還是找蘭生兒吧。」
「哦。」昭安郡主不情願地應了一句。
見男女主二人的臉色都沒有太大異樣,沈清書稍稍放心了些。
拜託你倆和和美美,百年好合,永遠都不需要用女二來做感情催化劑。沈清書心中默道。
既然李懷明已經把秦洛洛帶走了,沈清書便準備起身。
「慢著,」昭安郡主叫住了她,「你今天怎麼事事和我對著幹?」
「郡主,我這是為了你好啊。」
「怎麼說?」
「你剛才也看見了晉王的臉色,若他今日真看見了秦姑娘受委屈,還不知要怎麼責怪你呢。」
昭安郡主笑了一下:「他要怪便怪,我只要秦洛洛知難而退。」
「知難而退不見得,倒是晉王護花之心更盛了。」沈清書就差把他們是官配說出口了。
昭安郡主似是若有所思,一時間沒有再發話。
「天快黑了,郡主我就先告退了。」
「酒是你送來的,不妨陪我喝完。」
沈清書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可還是一杯接一杯地倒入喉嚨。
一陣灼熱讓她連咳了好幾聲。
「這麼匆忙怕我今日不讓你出郡主府啊?」昭安問。
沈清書臉色凝了凝,她察覺到昭安郡主可能說得出便做得到。
然而沈清書實在是擔心溫雪兒,一想到自己不在一刻溫雪兒都可能會出事,心中就止不住的害怕。她不願再與昭安郡主糾纏,只是扔下一句;「我想我是會隨時登門郡主府的。」
「好。」昭安郡主竟應了下來。
沈清書出郡主府後沒多久就現了醉態。她幾近是拖了一路蹣跚的步履才回到尚書府。幸好即使眼神越發迷濛,她意識還是有幾分清醒。
這副樣子絕不能從正門入,看來只能翻荷風院的牆了。
打滑了好幾次沈清書總算能穩穩噹噹地趴上牆簷,只是一抬眼她差點又要摔下去。
朦朧了一路的視線在此刻看見溫雪兒的身影后,倏忽變得清晰。
荷風院在那把火過後,已是無人再住。但在那一晚還未來得及被燒毀的鞦韆上,溫雪兒正坐在上面輕輕搖晃著。她美眸輕閉,青絲散落,曳地的長裙似乎要與如水的月華融在一起。
而溫雪兒的表情更是沈清書從未見過的懶漫,甚至有一絲媚態。與她平日裡的怯弱大相逕庭。
沈清書平日裡照鏡子都會暗嘆一句原主的相貌,這一刻卻覺得自慚形穢。她甚至不敢出聲,怕擾了溫雪兒的美態。
然而天不遂人意,一陣冷風撲面而來,沈清書不禁戰慄了幾下,不知何處弄出了聲響,溫雪兒竟緩緩睜開了眼睛,低吟了一聲。
明明是溫雪兒被嚇到,沈清書卻身子一抖——再一次當著溫雪兒從牆上掉了下來。
真是好丟臉。沈清書的腦海里第一時間浮現出這個想法。
我又當著溫雪兒的面丟臉了。
咦,不過這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