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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吃酒賭錢去了?”
周瑞家的愣了下,脫口問道:“太太,什麼東西刺鼻?”
王夫人也是一怔,“你沒聞到?阿嚏!就是這,臭不可聞,還有辣椒的味道!”
周瑞家的順著她手指看過去,沒瞧見什麼不對,還特意往前湊著聞了聞,疑惑不解的搖頭看著她,“確實沒什麼味道,只是些普通的花香罷了。”
聽到叫聲跑過來的丫鬟小廝面面相覷,看向王夫人的眼神帶著懼怕和警惕,他們也沒聞到不對,偏王夫人這麼說,莫不是想拿下人出氣?再說地滑不乾淨,方才那麼多人跑來跑去可沒一個摔倒的,連王夫人腳邊也沒什麼東西。
王夫人只顧著氣憤,也沒注意周圍人的表情,又拍著地喝道:“你當我會故意騙你?杵在這幹什麼?還不趕緊看看人來了沒?一幫辦事不利的東西,都是蠢貨!阿嚏!”
周瑞家的立即爬起來吩咐人去路口瞧著,剩下的人都默默的退到邊上站著,慈善的二太太忽然暴怒,見著的人連大氣也不敢喘了。
府裡的人一聽是二太太腰扭了,叫人去扶,哪有敢上前的,他們又不是大夫,平日他們皮糙肉厚的忍著疼都能自己走回家,到了太太身上動也不能動,他們去了弄得好了得不著賞,指不定太太疼了他們還被罵一頓,若弄不好大概就是全家被賣的結果了。是以被問到的人都誠惶誠恐的說不懂這些事,即使曾扭過腰的也說自己當時疼痛難忍,沒處理好到如今還時不時疼呢。
他們這般一說,王夫人的丫鬟也不敢叫他們去了,於是王夫人就一直在花園子趴了小半個時辰,連咒罵都沒力氣了,才等來大夫。大夫不是頭一回給趴在地上的人看診,王夫人卻將這當做畢生之恥,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對周瑞家的和一眾下人也極是遷怒。
折騰許久,眾人總算在大夫的指點下將王夫人抬回了榮禧堂,大夫給開了外敷內服的藥,說她在地上太久著了寒,叮囑她必須臥床靜養月餘,不然養不好一到陰雨天定會疼痛。
王夫人早前那股得意勁全沒了,只剩下滿腔憤怒,老太太知道後也對她厭煩不已,整日的出事,家宅不寧。不過老太太因此也更確定家裡沾了什麼髒東西,急忙叫人去請馬道婆,可無論怎麼找都找不著馬道婆的人影,彷彿這個人就憑空消失了一般。
後來打探到一戶離馬道婆住處不遠的人家,那人說:“馬道婆?是妖婆還差不多,她定是傷天害理的事做多了,居然啊,被雷給劈的灰都沒剩下!那天我親眼瞧見的,一道碗口大的雷劈在那妖婆頭頂,她瞬間就消失不見了,唉,這種人我們可不願多說,快走吧快走吧。”
老太太聽著信兒後馬上進了小佛堂跪在佛祖面前唸經,心中驚恐不已,賈寶玉可是認了馬道婆做乾孃的,如今馬道婆被天收了,老天爺會不會遷怒寶玉?這可如何是好?
老太太開始吃不好睡不安,每日都要在小佛堂念兩個時辰的經,她當賈寶玉是能撐起榮國府的唯一子孫,若賈寶玉被上天降罪,賈家就全完了!
薛姨媽也覺得賈家這陣子挺倒黴的,她先前有一回也覺得花園裡臭不可聞,不過沒王夫人這麼嚴重罷了,別人又都說沒有,弄的真跟鬧鬼一樣,讓她對寶釵的婚事有些猶豫了。私下裡忍不住問寶釵的意思。
薛寶釵也是有些不安,“自從上次寶玉和湘雲被驚著後,仿似一切都變了,也說不出哪裡不對,可我總覺得心裡鬧得慌。”
薛姨媽嘆道:“我也是啊,唉,寶玉現在病怏怏的,這……你珠大哥沒到二十就走了,寶玉如今又這副樣子,要不這親事還是先放一放吧。”
薛寶釵沉思了片刻點點頭,“也好,珠大嫂子即使有個兒子依舊處境尷尬,在府裡也當不了家,沒甚地位,當真不妥。且若我剛進門寶玉就沒了,到時姨母她定然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