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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蘇聯參謀部也不知道,彼得洛夫政委究竟怎樣了,當然,他的兒子卡圖科夫政委更不可能知道,扎伊採夫也不知道。
“在馬馬耶夫崗。”
“走吧,帶我去馬馬耶夫崗。”
“不行!”康斯坦丁中校果斷地拒絕了,“二團已經腹背受敵了,敵人設定了五個炮火封鎖區,我們的三個通訊員都犧牲了。該死的法西斯,也不知道休息會兒。反正,總之,你不準過去。”
暫時還屬於客人一級的扎伊採夫還不便命令康斯坦丁:“算了吧,回旅部。”
德國第六集團軍軍部。
“將軍同志,歐文威上校到了。”
“很好,讓他立刻進來。”保盧斯眼睛也沒眨一下,只用那支高階的鍍金簽字筆在空中滑了一個優美的弧線,然後又劃上了一個句號,緊接著,等他的客人明白了,就又放下,盤算著下面該怎麼樣向元首報告戰事的進展。
保盧斯最近很鬱悶,那些該死的俄國人不知道為什麼,打也打不死,有時候你明明看見他被打死了,但是他就是沒被打死,而且還要掙扎。最可惡的是他們隱藏在各個角落裡面放冷槍,眼看著離伏爾加河就差那麼幾步了,但是就是過不去,無論如何也過不去。
但是元首是不會知道這些的,他知道希特勒從來不會仔細地關注任何一個戰場,更不會關心士兵的死活,似乎只有兩樣東西能讓他有所觸動,一個是數字,一個是勝利的捷報。
“咔嚓”
門被開啟了,一個英俊的,身著著納粹軍服的上校站在他的面前。
“歐文&;#8226;隆美……噢,抱歉,歐文威上校,請隨便坐吧。”保盧斯顯然把眼前這個人認成遠在北非作戰的隆美爾了。
歐文威摘下鑲著黑鷹的軍帽,用袖子愷了一下納粹十字上的灰塵,拂了拂袖口,然後緩緩地坐在柔軟的牛皮沙發上,將一條腿小心地架在另一條腿上。
保盧斯仍然在愁著他的報告,沒再看歐文威,只是用眼鏡上折射過來的餘光看了眼歐文威:“上校同志,您應該知道眼下的這場戰役對,第三帝國,和元首意味著什麼。”他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好像忽然被注入了一支興奮劑,富有激情地說:“對,那就意味著勝利,是勝利!我們離勝利只有那麼一步了,在聖誕節前,我們就可以結束在這該死的俄國的冬天作戰!”
保盧斯來回踱了幾步,興致又低迷了點:“但是,這一步我們始終沒跨過去,因此,你的任務就是,不惜一切代價,把你對面的那支俄國隊伍消滅掉。那支隊伍的一個團已經在馬馬耶夫崗上,那裡你不用管,你現在的兵力對比比2:1有利得多,我會給你最好的坦克,還有飛機,當然,我們的炮兵正在讓俄國人領教,什麼叫做恐懼和死亡。”
蘇聯第六十二集團軍軍部。
“啪!”
崔可夫中將重重地把一堆檔案排在桌上,整個桌子從頭到腳哆嗦了一下。兩隻多瑙河般藍色的眼睛上,燃燒著火焰般的眉的崔可夫就像嘴裡被塞了一大把鹽,凡事身上能打皺的地方都皺了起來:
“該死的德國炮兵,屁股上長眼睛了?!怎麼這麼準!為什麼我們的炮兵沒那個水平?”
一天之內指揮部三次被德國炮兵“照顧”的崔可夫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沸騰般地燃燒,旁人都能看見他身上冒出的青煙。
“恐怕是那些可惡的炮兵觀察員乾的吧。”參謀長十分有經驗地說。
催可惡那雙刺蝟般的眼睛盯緊了他:“你的那個狙擊師呢?”
“瓦西里&;#8226;扎伊採夫明天就到。”
崔可夫中將滿意地點點頭。
門外是德國大功率話筒在嚎叫:
“俄國士兵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