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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是八路軍嗎?也不對,八路軍不會貿然地出動去攻擊一個有一個大隊駐守的村莊,他們是近幾天進駐進來的,但是那些該死的共產黨特務們肯定早就發現了他們,他這樣憤憤地想,詛咒著日本情報部門的無能。絕對不會是八路,他們絕對不會動用這樣不多不少的兵力來進攻他們。
那會是誰呢?偽軍?日軍?可是他並沒有接到情報說有一股友軍將會從他的地盤上經過啊?
軍事直覺告訴他這不會是自己人,他本能地想到了最壞的情況,於是他走到另一個房間,拿起聽筒:
“喂,坦克支隊嗎,我要求你們立即增援,這裡有大股敵人。”
“步兵分隊嗎?我命令你們二十分鐘之內立即趕到,違令者軍法處置!”
接著他走出了房間:“傳達我的命令:命令所有關東軍部隊立即隱蔽,並做好一切戰鬥準備,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開槍!”
“是!”
“政委同志!”(俄語)營部通訊員找到了卡圖科夫政委,
“沒有聯絡上集團軍部,向他們喊話沒有迴音。”
“我知道了。”
扎卡耶夫營長在部隊快離開叢林的掩護時命令部隊停下:
“舍甫琴柯,你帶一個連的戰士上前去察看一下,看看那個村子裡有沒有人。”
一連長舍甫琴柯敬禮後就帶領一連的戰士悄悄地摸了上去。遠處的草叢在搖曳著……
“安東諾夫,一排長安東諾夫同志,你帶一個小組到右邊,二排長巴甫洛夫,還有三排長盧格沃伊同志,和我一起到前面去偵察,四排原地不動。”
“是!”紅軍指戰員小聲地回答,瞬間紅軍就分成了幾列隊伍。
扎卡耶夫營長緊張地注視著這支部隊的情況,同時命令二連長亞歷山大上尉說:“你帶領一支部隊在他們的後面,如果他們一旦陷入敵人的包圍,用機槍火力掩護他們撤離,明白嗎?”
亞歷山大上尉點點頭,隨後一揮手,他身旁的一堆草就悄悄地向前翻騰。
“科爾金,科爾金同志!”巴甫洛夫小聲地喊著紅軍班長科爾金少尉,“你帶領一個班靠近它。”
“是!”
科爾金少尉和十個紅軍戰士悄悄地走了上去,巴甫洛夫命令機槍手阿列克謝時刻準備,以便能夠在他們遇到危險的時候為他們做火力掩護,這與扎卡耶夫中校的佈置不謀而合。
一連狙擊手扎伊採夫提著一杆狙擊步槍悄悄地走到他們後面,然後臥倒在茂密的草叢裡。
風,輕輕地吹拂著他的臉,然而他卻一動不動,他儘量不讓自己的呼吸發出太大的聲音,用狙擊步槍上的瞄準鏡左右尋找目標。
“比留什金,馬斯洛夫,普爾卡耶夫,你們三個到左邊,你們三個到右邊,剩下的,跟我上!”科爾金班長說完就衝了上去,然後又迅速臥倒在一個天然的掩體上,將衝鋒槍架在草堆上,默默地注視著前面漆黑的一片。
這個村莊可真大,簡直快趕上一座小鎮了。然而周圍是死一般的寂靜,這是軍人最不願意看到的,只有呼嘯而過的風聲鶴唳。
利亞貝舍夫是三連連長,在他旁邊的是四連連長費得連科大尉,他看見兩個連都上去了,但是他還躲在叢林裡,心裡非常不舒服。他是那種很有血性,五大三粗的軍人,不喜歡那些罈罈罐罐,喜歡按照自己的想法指揮作戰,他從來不喜歡政委插手他的軍事指揮,也正因為如此,他和兩屆政委都鬧翻了,這不,現在只有他這個連沒有政委——第三個政委又和他脾氣不投,離開了,下一個政委還沒來得及派,不過這倒讓他非常舒服。
他找到扎卡耶夫營長,對他傾瀉著滿肚子的苦水:“營長同志,我們連都多少天沒有作戰任務了?憑什麼每次都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