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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到用時方恨少,才藝多了不壓身。
可憐他就是個不求上進的幼師,真的到了如今這個地步竟然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大槐村原本有一百來戶人家,疫病過去,十室九空。
大槐村的村長也先一步去了,倒不是死於疫病,而是為了給村民爭命,結果被看守的護衛給捅死了。
村長的死唯一好處就是這些護衛終於放棄了放火燒村。
可是也把各個路口都給把守起來,根本就不許村民離開,也不許外人來村裡。
全由著村裡人自生自滅。
好容易一些人挺過了疫病,結果又因為沒有糧食餓死了一些人。
縣令就好像把他們大槐村全都給忘記了一樣。
那些護衛有吃有喝,根本就不把他們這些村民放在眼裡。
如今的大槐村死的只剩下五六十人了。
那些年齡大的體質不好的老弱婦孺基本上都死絕了。
剩下的大都是家裡的男丁壯勞力,他們的體質好,挺過了疫病,也扛過了飢餓。
如今成群結隊的在村裡找吃的。
楚清河也是其中一員,雖然他的揹包每天可以重新整理三次,可是巴掌大的麵包跟100ml的牛奶根本就沒辦法補充人體所需。
如今他還要照顧生病的弟弟,只有更加的努力才行。
為了能獲得更多的食物,楚清河跟著村子裡組織的隊伍一起進山了。
帶隊的人長得人高馬大,是大槐村數一數二的獵戶。
記憶裡,這個獵戶向來是獨來獨往的,沒想到這一次村子裡遭了難,他反而是毫不退縮的衝到了前頭。
誰都知道,他們這些飢餓的人跟著進山就是拖後腿的存在,可是他卻一點兒不覺得累贅,反而是事事妥帖。
楚清河覺得這個獵戶真不錯,有好幾次他差點兒摔倒,都是這個獵戶拉他一把。
楚清河以前都是一心只讀聖賢書的,對村裡的人也就是知道個大概而已,對獵戶並不瞭解,只知道他是個獨來獨往的。
這一次組隊同行倒是讓兩個人有了熟悉的機會。
“楚清河。”
“霍錦年。”
霍錦年的聲音跟他這個人一樣都是硬邦邦的,但是並不難聽。
楚清河就挺喜歡的,他做幼師十多年,一身溫柔隨和的氣質也跟著他穿越而來。
他笑起來的時候格外溫柔,霍錦年喉結滾動,並不討厭跟楚清河交流。
他知道楚清河,是大槐村有名的讀書人,九歲就考中了童生。
之後雖然沒有繼續考,但誰都知道並不是因為他讀書不行,而是世道不公。
他也從來沒有想過他霍錦年還有跟童生一起說話的時候。
他雖然取了個文化人的名字,可實際就是大老粗一個。
他沒穿越到北梁的時候就是個地下打黑拳的,被人算計一連打了二十幾場黑拳,最後死在拳臺上。
再睜開眼睛,他就成了掉進陷阱的獵戶了。
他借屍還魂兒來的時候帶著原本獵戶的記憶,所以融合的非常不錯。
獵戶本身也是一個孤僻的性格。
村子裡的人大都跟他不太熟。
他也繼承了獵戶的這種性格。
因為他有打黑拳的經驗,打獵的身手也是不錯的。
所以這麼多年以來他過的一直都挺滋潤的。
雖然他是一個九漏魚,但也知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所以這一次帶隊他並沒有推諉,如今的大槐村也只剩下這五六十人了。
世道不公,疫病橫行,當官的中飽私囊,他一個普普通通的獵戶,除了能幫上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