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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護衛。”福芹要見齊青玉毋須通傳,她與無精打彩的夏榮打個招呼後,直接入了夷薇院。
福芹腳步放得很輕很輕,越臨近正門,心裡越是緊張。
裡頭那個,早就不再是小時候賴在她懷裡不願意離開的小娃兒了。
齊青玉正在習字,以鍛練心境。她已經將筆法控制得很好,再也不會在焦急時就露出一手字習自懷王的馬腳來。
“你來做什麼?”齊青玉有些意外地看著繃著臉,十分拘謹的福芹。
桃夭齋的情況她早就知曉,只是沒想到會由福芹來探聽口風。
福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了,一聽齊青玉這話,好像這裡已經不是她該來的地方般,眼淚霎時間就流下來了,使性子別開頭不說話。
“你丟下我上百萬兩的生意跑這來,你還有理了。”齊青玉知她會錯意,又好氣又好笑,“坐吧。”
福芹生氣地說:“奴婢不敢。”
“喲,你又成了奴婢了?”
“想想還不如當奴婢好。”說這話時,福芹居然有些嫉妒陳芝。
“坐吧。”齊青玉離開書案,坐到桌前斟了杯茶給福芹。
“六姑娘。”福芹這才高興地雙手接過茶盅,行禮後坐下。
“你現在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齊青玉笑睇著福芹,示意她有事直說。
“這兩日生意不好……”福芹原想委婉地說,想想還是直說算了:“這兩日一單買賣也沒做成。老爺和太太他們有些擔心,想討句安樂。”
“你擔心不?”齊青玉反問。
福芹笑道:“我跟著六姑娘什麼風浪沒見過,不擔心。”
齊青玉半認真半開玩笑地問:“若是以後我害你丟腦袋呢?”
福芹明顯一愣,好半晌才反應過來,紅著眼說:“若是如此,我也心甘情願。”
齊青玉暗說一句傻女,瞥了眼黃曆,明日就是瑤臺簪飾大會了。她來京城時日雖短,可是已經出盡了風頭,所有人都在觀望,不敢妄動。
只待明日,她吐氣揚眉。
“我現在誰也不想見,想自己一個人待著。”齊青玉對福芹,心存依戀,說話總是很明白。
福芹忙不迭點頭,若不是曾氏示意,她也不想來打擾。
“一切無礙,只等東風。”齊青玉話才出口,心裡咯噔一聲,忽然醒起東風是黃鶴的字。雖然有個還維持著笑容,但心裡已經起了波瀾。
福芹以為這東風純粹指瑤臺簪飾大會,臉上一喜,連忙告退。
她走後,齊青玉忙向夏榮打聽關於黃鶴的事。
夏榮煩惱地說:“很多破事兒,相南告假了,我也不懂。”
齊青玉突然取出一把戒尺狠狠地敲在夏榮臂上,“你是思‘春還是思鄉,還是做什麼,趕快說清楚。”
“什麼意思?”夏榮瞠大眼。
“若都不是,立刻給我把情報送來。”齊青玉嚴肅地看著夏榮,“我讓你早上差人去傳我的船給神秘人搶劫的事,效果如何了?”
那拔人當中有兩個是鄭國公夫人的親信,也都給蛇咬了。小本精得很,送給這些人的解藥裡面摻了麻黃。
只要她的人在茶樓市井,繪聲繪聲地將昨夜發生的這件大事,矛頭暗暗指向鄭家,京城就添了一樁熱鬧事了。
鄭長歌應該不會錯過這個表現的機會。
齊青玉在等鄭長興上門呢,那傢伙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是不是太笨了?“按照我那套說辭,傻子想三想都能猜出當中暗示的是鄭家,鄭長興就豬腦子想不出來?”
“探子說鄭長興這幾日都與一個歌女廝混,昨夜才回府。現在就因為想到齊家來而被鄭夫人綁起來了。”就怕鄭長興來找齊青玉解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