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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汀笑了，推著妹妹上車：&ldo;來，我們從最簡單的事情開始分析。你說說看，我前段時間為什麼讓你找凌夕幫忙，弄一份租住房子的合同出來？&rdo;

&ldo;因為那時候你跟周哥還沒……&rdo;王函的話被自家姐姐堵在了嘴巴裡頭，王汀警告性地瞪了她一眼。

周錫兵唇角翹了翹，伸手摸了下王汀的腦袋，回過頭又幫她將圍巾裹緊了一點。

王汀略有些尷尬地清了清嗓子，強調道：&ldo;這是兩回事！我現在告訴你原因。當時我必須得弄一份租房合同，交給後勤科走流程。你想想看，我自己不去租房，單位的房子那時候又不能繼續住下去了，那麼結果會怎樣？&rdo;

王函有些發懵，被她姐強調了半天單位一定得有地方安排她之後，才結結巴巴道：&ldo;後勤的人幫你租房。&rdo;

王汀點點頭：&ldo;那你說，他們會給我安排什麼樣的租房？&rdo;

說到了掙錢的事兒，王函總算機靈起來了：&ldo;那肯定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你們後勤領導肯定不止有一套房子，把自己的租給你就好。加上反正是單位掏錢，租金收高一些也無妨。&rdo;

王汀笑了：&ldo;這不就結了。我不想住他們的房子，因為這種公私裹在一起的情況最麻煩，我們不是普通的房東與房客的關係，就是有東西壞了，你找領導安排人修，都會矮上三分。但是，當時的情況又註定我沒辦法硬懟上領導。我不能得罪他們，所以我只能用拖字訣，虛與委蛇，然後再找解決問題的辦法。&rdo;

王函高興了，得意洋洋道：&ldo;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那個於倩那麼囂張，不是倒黴了麼。&rdo;她的笑容凝固在臉上，又開始忍不住結巴，&ldo;姐，該……該不會是你……&rdo;

王汀臉上的笑容不變：&ldo;我從來不相信天道好輪迴。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為什麼還需要警察，需要社會秩序？等著天道輪迴不就結了。記住，善用規則，規則制定出來就是為了讓人遵守的。好好利用每一條你用的到的規則，很多事情都能迎刃而解。&rdo;

王函開了窗子，深呼吸，表示自己要好好緩一緩。

王汀拽回了妹妹的腦袋，輕聲道：&ldo;別擔心，人都是用進廢退。當生活需要你想這些的時候，你自然就學會了。凡事寧可膽小些，也不要盲目膽大。小心駛得萬年船，總歸不會錯。好了，凌夕走了沒有？我們也送送人家吧。&rdo;

王函被姐姐一提醒，趕緊給凌夕打電話。附近有商場，她估計凌夕吃完了會順便去商場逛一逛。哪知道電話半天沒打通，一直在佔線。

周錫兵將車子開到了凌夕他們聚餐的飯店，準備過去看一眼。別這幾個人真打了起來，鬧得不可開交。王函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飯店門口停著的警車，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ldo;不會吧，陳潔雅該不會真拿火鍋湯朝人身上倒了吧？媽呀，她也太重口味了。&rdo;

話音剛落，兩位警察就押著面色灰敗的陳潔雅從飯店裡頭走出來。她的唇角還沾著液體殘漬，走路跌跌撞撞的，像是要摔倒的模樣。

王汀的眼眸暗了暗，看著陳潔雅嘴角沾著的東西似乎是奶茶。她微微地吁了口氣。王函終於打通了凌夕的號碼，對方結結巴巴解釋。之前突然有警察到包房裡頭臨檢，有人涉嫌聚眾吸毒。結果他們不知道怎麼從衛生間裡頭揪出了好像喝過加料奶茶的陳潔雅。

&ldo;全都亂了，我剛才打電話給輔導員。我感覺快要瘋了。我們沒有點奶茶，包廂裡頭根本沒有奶茶。我壓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