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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來正常的小孩。到時候，家產不還是你孩子的麼。&rdo;

她聲音壓得低，卻足夠讓餘磊聽得目瞪口呆。可憐的餘秘書豎起了大拇指：&ldo;王汀，你果然好雅量。這要是換成了我，我能直接將她從樓上丟下去。噢，不行，要這樣的話，她豈不是要賴我一輩子了。&rdo;

王汀嗤笑：&ldo;所以我才不上這個當呢。&rdo;

餘磊看著王汀，遲疑了一下才開口：&ldo;那個，邱家……&rdo;

王汀抬起臉看著他。他有些訕訕的，含混道：&ldo;算了，我沒什麼要問的。&rdo;

兩人之間的氣氛一時間有點兒尷尬，王汀正要說點兒什麼轉移話題時，食堂門口就響起了一陣吵嚷聲。

保衛科的副科長推著一位三十歲上下的女人進來，嘴裡嘆著氣道：&ldo;行了，你也別每次都上單位來鬧了。這公是公，私是私，單位再怎麼管也不能管到職工的被窩裡頭吧。你就聽我一句勸，放下這件事，抬頭朝前看，以後還有大把的人生路要走呢。&rdo;

那女人容色姣好，身上的打扮也不俗，只是看上去有些憔悴。她聽了保衛科副科長的話之後，立刻激動了起來：&ldo;是胡全安對不起我！現在他成了縮頭烏龜，你們單位必須要給我個說法。他欺騙我感情跟青春，還害我流產了，沒有拍拍屁股就走人的道理！&rdo;

王汀有點兒疑惑，轉頭看餘磊。後者壓低了聲音，言簡意賅地跟王汀解釋：&ldo;婚外情，胡全安是個老油子了，在外面找了這位。現在鬧崩了，不要這女的了，她就咽不下這口氣。從年初一直鬧到現在，一直纏著局裡頭不放。工會主席看到她就要繞道走。&rdo;

&ldo;我不管！&rdo;女人一屁股坐在餐椅上，開始抹眼淚，&ldo;總之，你們必須得給個交代，給我個說法。&rdo;

副科長頭痛不已：&ldo;咱先吃飯行不？姑娘哎，我私人請你吃飯。我女兒比你小不了幾歲，我是站在一個長輩的角度上跟你講。算了，有什麼事情，你們私底下協商解決就好。你鬧到單位來，單位也不是爹媽，況且孩子長大了，爹媽也管不了啊！&rdo;

餘磊身上還穿著制服，生怕被這女的纏上了，趕緊示意王汀走人。兩人就跟做賊一樣，悄咪咪地往外頭溜。一直撤到食堂外十米遠，王汀還能聽到那女人的哭聲。餘磊嘆了口氣：&ldo;她也是傻。當初胡全安那個老流氓騙她說能把她搞到我們單位來，她還真信了。&rdo;

王汀轉頭掃了眼那個淚流滿面的女人，微微嘆了口氣。越是處於底層的弱勢群體，對於所謂的&ldo;能耐人&rdo;就越迷信。她開玩笑道：&ldo;算了吧，要真搞進我們單位，就現在這工資水平，估計她哭的得更厲害了。&rdo;

餘磊一攤手：&ldo;可不是麼。這傢伙哄騙了人以外，玩膩了，拍拍屁股閃人了。她就隔三差五到單位裡頭鬧。可鬧了又有什麼用呢？每次重大節日活動會議前，&l;維穩&r;都要點她的名字，搞得自己這樣狼狽，實在是得不償失。秋菊李雪蓮，她這樣的身份還都沾不上。&rdo;

&ldo;胡全安人呢？&rdo;

餘磊笑了：&ldo;多少年不上班了。跟你們那位蔡老師相比，不遑多讓。&rdo;

王汀嘆氣：&ldo;就這樣，上班的人還得幫他們收拾爛攤子。&rdo;

兩人在總局機關大樓前分了手。王汀在總局邊上的巷子裡買了份糖炒栗子後，大樓開始催促她：&ldo;快點兒，王汀，那女的進衛生間了。&rdo;

王小敏立刻扯著嗓子跟大樓道謝：&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