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鏗鏘有力的聲音,於偌大廣場迴響。
鎮民大氣都不敢喘,驚恐望著鐵爺。
人群中,胡大叔嘆了口氣。
“丐幫收管理費,官府收賦稅,這日子真的是越來越難了……”
胡芸眼眶泛紅,哽咽道:“爹,對不起,女兒拖後腿了。”
她年已二十有三,十四歲便嫁人,新郎卻於新婚之夜暴斃。
後續這些年,又嫁過幾人,亦是接連暴斃,她被冠以剋夫之名,被夫家逐出,從此再無人敢娶,只得留在家裡,平時做點女紅補貼家用。
鐵爺的目光,緩緩落在胡芸身上,眼中滿是覬覦。
二蛋見狀,連忙湊到鐵爺身邊,慫恿道:
“鐵爺,若是看上那娘們,你開口要便是。”
鐵爺皺了皺眉:“她剋死好幾個男人了。”
二蛋挑了挑眉:“鐵爺,這您就有所不知,她剋死的,都是明媒正娶她的丈夫,您玩她,又不娶她,怎會被她所克?”
聽見二蛋的話,鐵爺眼前一亮,他看了二蛋一眼,誇道:
“你小子不錯。”
二蛋聞言,喜出望外,急於表現的他,連忙衝到胡芸面前。
“胡家娘子,明日你自行來鐵爺府上,明白沒?”
胡芸一愣,不解問道:
“何意?外界謠傳我剋夫,莫不是鐵爺要娶我?”
若是鐵爺要娶她,她倒是願意,畢竟有鐵爺在,亦能讓胡家過的好些。
“娶你?”二蛋戲謔一笑,“胡家娘子,你怕不是在白日做夢?你一個剋夫的寡婦,誰敢娶?鐵爺只想玩你,並非娶你,可懂?”
胡芸聞聽此言,美眸湧現怒色。
胡強一聽二蛋羞辱他姐,亦是怒火中燒。
“二蛋,你閉嘴!”
他衝著二蛋呵斥道。
二蛋面色一冷,瞪向胡強:“小子,你想死是麼?”
胡大叔此時站了出來:
“二爺,小女不是風塵女子,還請二爺同鐵爺說一聲,管理費加收三成,就加收三成,我們交便是。”
“老東西滾一邊去!”
二蛋反手一巴掌扇在胡大叔臉上,將年近老邁的胡大叔扇倒在地,嘴角流血。
“爹!”
胡強和胡芸連忙去照看胡大叔。
二蛋看了眼倒在地上的胡大叔,不屑道:
“姓胡的,鐵爺想玩你女兒,是你胡家的榮幸,別給臉不要臉,再敢廢話,殺你全家!”
說罷,他轉身便朝鐵爺走去。
“站住!”
許夜握緊盲杖,低沉吼道。
他沒有眼,看不清世間一切。
胡大叔待他如親兒,胡芸、胡強,同他又如親姐弟,二蛋和鐵爺的所作所為,他看不下去!
二蛋聞言,轉過身來。
見是許夜說話,臉上亦是帶著不屑之色:
“這不是採藥的許大郎麼?眼睛何時瞎的?難怪人都不認了,怎麼?想替你胡家人出頭?別忘了,你的管理費同樣要加三層,你沒了眼,藥沒法採了,還是想想怎麼湊齊管理費,免得你小命不保!”
許夜杵著盲杖,面對廣場上的鐵爺,聲音堅定道:
“管理費,以後我們不會再交!明天,芸姐也不會去你府上!”
二蛋一聽這話,怒目圓瞪。
“大膽!怎麼跟鐵爺說話的,你想死是不是?我成全你,現在就宰了你這臭瞎子!”
他撩起袖子,拳頭緊握,一拳朝許夜面門砸來。
許夜手中盲杖一杵,二蛋小腹被戳中,一股巨疼令他弓身如蝦,疼痛不已。
其他乞丐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