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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劉川傳訊,他便馬不停蹄趕了過來。
本以為劉川能將瞎子捉住。
沒想到,過來時已成一片血海。
“朝廷武者,只知勾心鬥角,中飽私囊,都是廢物!連個瞎子都留不住,還得我親自出手。”
他心中戲謔想著,腳下不停,拉近與許夜之間的距離。
左商先前雖傷過許夜,卻未將許夜放在眼裡,並不知方才被他重傷昏迷的許夜,便是之前見過,被他冷哼一聲重傷的瞎子。
“只要能把東西找到,那兩傢伙必定要被我壓一頭!”
他得意地想著,負手而立,倨傲地走著。
突然。
他眉頭一皺。
於他身側,有一球狀暗器襲來。
“哼!”
他冷哼一聲,以音波之力,擊中球狀暗器。
“轟!”
球狀暗器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
黑霧於街道瀰漫。
左商眼前滿是黑霧,什麼也瞧不見。
“可惡!”
他運起真氣,再施音功。
“喝!”
黑霧被音波之力衝散。
待他眼前視野恢復,卻見先前他被重傷昏迷的許夜,已不知去向。
“誰!是誰!”
左商怒目圓瞪,真氣噴湧,揚天長嘯。
縣尉帶來的官兵,由於失去指揮,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此時聽見左商音功,亦是七孔流血,哭嚎不已。
兩側街道,亦不斷有居民傳來哭嚎疼呼之聲。
左商止聲,面色愈發難看。
他想不到小小利川縣城,竟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將人擄走。
與此同時。
諸葛白揹著大箱,扛著許夜氣喘吁吁地跑著。
“阿夜你這混蛋,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啊!那傢伙的聲音太可怕了!”
他嘴裡吐槽著,腳下卻是不停。
跑出沒幾步,他身形突然一滯。
“不行不行!要萎了!要萎了!”
他的速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了下來。
臉色開始變得蒼白,身體感覺愈發沉重。
“阿夜,反正你已經吐了一大口血,不差我這一點對吧?我就吸一點,就一點。”
諸葛白說著,拿起許夜一隻胳膊,張嘴就咬下去。
“唔唔唔(有勁了)……”
他聲音支支吾吾地,變得蒼白的臉色,逐漸恢復紅潤。
直到揹著許夜來到令狐文憲看守的城門。
諸葛白才戀戀不捨地松嘴。
許夜的精血,對他而言,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
其他人的精血感覺又髒又臭,除非迫不得已,否則他是不願吸食的。
但許夜的精血,卻感覺又香又甜,吃過一次便食髓知味,想一直吃。
在令狐文憲的幫助下,諸葛白扛著許夜,趁著夜色離開利川縣城,身形隱入山林之中。
……
兩天後。
許夜意識甦醒。
耳邊風吹樹葉的沙沙聲不斷,隱約能聽見蟲鳴、鳥啼。
心眼術範圍中,諸葛白倚靠在大箱子上打著瞌睡。
身邊熄滅的篝火偶有殘煙飄起。
“森林、小白……左商沒抓住我,是小白救了我?”
許夜反應過來。
他仍記得,那天夜裡左商突然趕到,以音波之力不僅將胡大叔的屍體轟碎,還將他重傷。
之後他陷入昏迷,不省人事。
他想站起身,下意識去摸盲杖。
但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