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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太后發話後,這仁壽宮風平浪靜了好些日子。
期間,唯一來探望的就是蕭濂。
而蕭濂手裡拿的東西,則讓李瑛頗為意外:一條魚,和一盒吃食。
太后見狀立刻假意不適,竊笑著走了,只留他二人在殿中。
“這幾日胃口好些了嗎?”蕭濂眼睛看著別處,有些不自在地開口問道。
若不是殿中只有他二人,李瑛都不知道他在跟自己說話。
“謝王爺關心,好些了。”
“這你拿著。”蕭濂說著將手中的那盒吃食遞給她。
“這是……”
“我命人做的小食,怕你不愛吃苦,特意以山楂為原料,加了些開胃的藥方製成的,我嘗過了,酸酸甜甜的,味道不錯。”
李瑛沒想到之前自己只是隨口編了那麼一嘴,他竟然信了,還特意做了開胃小食,這……還是那個傳說中的活閻王嗎?
“那這個呢?”李瑛指著他手中的那條魚。
“喔,你不是不會吐魚刺麼,我今晨剛好去垂釣,這條鱸魚只有一根大刺,沒有小刺,中午讓御膳房蒸來你試試。”
“謝過王爺。”
“不用客氣,我也是隨手釣的。”
“那王爺,您要留下一起用午膳嗎?”
“不用了,我還有些公務未處理,東西放這裡,你記得吃。”
“恭送王爺。”
蕭濂不自然地擺擺手,大步離開了。
李瑛若有所思地看著蕭濂離去的背影,一回頭,太后不知何時又出現在了殿中:“太后,您不是去休息了嗎?”
“哀家這頭疾來得快去得也快,現在已經沒事了。”太后朝空蕩蕩的殿門口張望,“濂兒他怎麼就走了?”
“王爺說還有公務在身。”
“公務公務,是公務重要還是家重要!真是孺子不可教。”太后不滿地嘟囔,又瞥見李瑛手裡提的東西,“喲,這都是些什麼?”
李瑛如實告訴了太后,太后聽了一時心情複雜。
喜的是自己這孫兒總算開了情竇,都懂得照顧人了。愁的是這二人皆是穩重內向的性格,若是處不好該如何。
唉,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當下,只要他二人真心實意,開心便好。
只是回到偏殿的李瑛絲毫未動那小食,中午的鱸魚也只淺嘗了幾口。
他拿來的東西,她只覺得髒。
一晃,在仁壽宮侍疾的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
這一日,久違露面的皇帝親自來了仁壽宮。今日來,他可有不止一件事要辦。
這第一件,便是榮貴妃告的小狀。
兩人發生爭執的當晚皇帝就有所耳聞了,皇帝原本想著,這事兒晾一晾也就過去了,可榮貴妃這次似是了鐵心要皇帝給她個說法。皇帝不踏足長春宮,她便到御書房又哭又鬧,一邊是自己的母后,一邊是自己的愛妃,皇帝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此時,太后氣定神閒地呷了口茶,皇帝此番來有何目的,太后心中自是一清二楚,可她偏不提,看誰熬得過誰。
皇帝可做不到那麼淡定,閒聊了幾句後,還是忍不住先開口道:“母后,朕聽說前些日子貴妃與您起了些摩擦,可有這事?”
“摩擦?明明是她長春宮的宮女不懂規矩,在哀家的仁壽宮鬧事。”
這可真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貴妃一口咬定是仁壽宮的宮女仗勢欺人。
“朕還聽說,許嬤嬤將貴妃身邊的大宮女打得至今都還見不了人?”
“那哀家就不知道了,哀家只吩咐,仁壽宮的宮女捱了幾下打,如數奉還即可,絕沒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