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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在他們身後悄然闔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響,空中的雨下的更急,在他們撐著的油紙傘傘面上敲擊出急促而有節奏的聲響,烏雲沉沉壓下,幾道冰冷的閃電時不時地撕裂雲層,帶著千鈞之勢蔓延而下,給陰沉的天空帶來一絲冰寒的光亮。
天色越發的暗了。
在進入院落後,是一條長長的迴廊,迴廊直通屋門。迴廊旁是一個小小的池塘,雨珠打在水面上,濺起層層漣漪,顯得格外汙濁,層疊的巖體以一種說不出的規律分佈在池邊,整座院落的佈局都奇異的讓人不安。
周白皺了皺眉,忽略了心中騰起的淡淡不適,跟著上官雪殤他們走入的房屋。
比起屋外的陰沉,屋內顯得更加昏暗,搖曳的燭火散發著微弱的光線,照亮了牆上刻畫的詭異紋路。這下,就連最粗神經的上官雪殤都感到不對勁了。
她輕輕搓了搓自己發冷的胳膊,只覺得雞皮疙瘩爭先恐後地冒了出來,她對著自己身旁的軒轅傲小聲嘀咕著:&ldo;這個前神醫穀穀主是怎麼回事啊?住的地方這麼奇怪。&rdo;
軒轅傲也一臉凝重,眼中也滿是疑惑,他對上官雪殤搖搖頭,低聲說道:&ldo;走就是了。&rdo;
走了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前方隱隱約約透過來亮光。他們幾人向著亮光走去,只拐過一個牆角,就來到了一處極寬闊的房間裡。
那牆壁上的紋路越發鮮艷明晰,曲折地蜿蜒在房間裡的每個角落。
整個房間卻空空蕩蕩猶如石洞一般。
沒有傢俱,沒有裝飾,唯一有的只是房屋中間那個極窄的石床,石床上方垂著厚重的幃簾,只能隱隱約約看到幃簾後一個打坐的人影。
待十人全部走了進去,他們身後的那狹窄通道處突然一動,一道厚重的石門將那通道嚴嚴實實地堵了個密不透風。
牆上那些詭異的紋路微微一閃。
雖然有人瞬間反應了過來,撲上去想要阻止石門的關閉,但卻已經晚了,那門緊緊地靠在另外一側的牆壁上,他所有動作的唯一效果,只不過是徒增大片塵埃罷了。
面對如此突然的情況,上官雪殤面上有些驚慌,但她立馬冷靜下來,衝著那幃簾厲聲喊到:&ldo;你是什麼人?有何居心!&rdo;
說畢,她一道掌風掃過去,將那厚重的幃簾一下子掀了開來。
出乎意料的是,她的動作竟然沒有受到絲毫的阻止。
還沒有等上官雪殤詫異,那道幃簾就已經被她的掌風掀起來了,露出其中的人影。
所有人都不禁面色一變。
只見那個盤腿而坐的男人渾身上下枯瘦如柴,深棕色的面板皺皺巴巴地貼在根根突起的骨骼上,白色的頭髮和鬍鬚稀稀拉拉,乾枯地垂在他快要變成骷髏一般的臉上。唯一證明他還活著的,就是他那深深凹陷的眼眶中,那對靈活而惡毒的眼珠子。
他咧開嘴笑了,本就詭異的臉變得更加可怖,令人幾乎難以直視。
&ldo;你們來了。&rdo;他的聲音嘶啞的猶如破敗多年的老鍾,或者是死去多時的烏鴉&ldo;你們想要修煉封嚴經,是嗎?&rdo;
場下鴉雀無聲。
&ldo;想成為天下第一,對嗎?&rdo;他咧開一個惡毒的笑意,伸出枯枝般的手指指著自己說道&ldo;這就是結果,由於能夠支援修煉這個強大功法的內力不足,而被它活生生吸成乾屍!&rdo;
說完,他又陰森森地笑了:&ldo;不過……你們大可不必傷心,因為,你們的內力,血肉,精魂都會成為我的養料,你們應該感到榮幸,為了天下第一的誕生貢獻瞭如此大的力量!&rdo;
說著,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