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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暘跟餘曉光對視一眼,餘曉光就問道:「那這個案子裡頭作證的幾個人,你都認識嗎?他們跟李春楊的關係怎麼樣?跟你熟悉不熟悉?」
「本鄉本土的都知道。」
張廣超頓了頓,「關係也都差不多吧,應該沒有什麼矛盾。」
焦暘道:「也就是說,你是認可他們的證人證言的。這裡頭不存在誣陷你的情況,至少你認為是這樣?」
「就一個。」
張廣超說:「茂福嫂子說她看見我跟蹤苗苗,這我不承認。我從來沒跟蹤過那孩子!」
餘曉光道:「你說的茂福嫂子,是指李茂福的妻子劉雲麗嗎?」
張廣超點頭道:「對,就是她。」
但餘曉光反覆問他和劉雲麗是否有什麼矛盾,張廣超又說不上來。
在張廣超這邊,幾乎沒獲得什麼有用的線索。焦暘就決定,去案發現場看看。
雖然去之前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到了崇明才知道,什麼叫滄海變桑田。20年過去,當地的地容地貌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命案現場的那片小樹林早就已經不見蹤影了,代之以拔地而起的高樓大廈。案發地點都沒了,這種情況下,想翻案的難度,可想而知。
三人只得找到個小酒店先住下,準備第二天出去走訪一下原來的村民。
餘曉光道:「頭兒,這個案子真的有問題嗎?張廣超有作案動機,現場有他的足跡和指紋,案發時他也沒有時間證明。唯一缺少的,只是前面三起作案用的工具而已。但是作案工具,分析起來也就還是麻繩和石塊。當地有很多養殖的水塘,隨便往哪裡一丟就行,更別說當地人經常開船出去捕魚,完全可以上漁船拋到海里。想找到作案工具,確實有困難。」
焦暘道:「但是經過檢測,在張廣超家發現的麻繩上,只找到了李苗苗一個人的dna,沒找到其他作案工具,就是一個很大的疑點。何況,說是強姦殺人,被害人身上,也沒有找到嫌犯的任何毛髮跟體液。反過來說,嫌犯身上也沒有找到屬於被害人的指紋、毛髮、體液等等。這至少也就無法落實,張廣超就是前三個案子的兇手。」
當時的村莊,自然也早就已經換成了一座座敞亮的三層小樓。
第二天,在鄉鎮幹部的陪同之下,焦暘他們一一見過了當年的幾位證人。
其實這些人的證言都比較邊緣,其中兩位是經常在同一帶打魚的村民,說他們案發當晚沒看到張廣超去打魚。但是,張廣超沒去打魚,也不代表就去殺了人。這其中對張廣超被定罪最為關鍵的證人,就是作證說看到張廣超尾隨李苗苗的村民劉雲麗。
焦暘就把劉雲麗放到了最後。
20年過去,當年40來歲的中年婦人,現在已經是個60多歲的老太太了。
鄉鎮幹部曾經向焦暘他們反映,劉雲麗聽說是問20年前的那個案子,就拒絕了,說她忙著帶孫子,沒有時間。
還是村幹部做了一些勸說工作,劉雲麗才答應跟他們見面的。
劉雲麗看見他們,勉強笑了笑。
侯希勇招呼道:「劉阿姨,你別緊張,來請坐。我們就是來瞭解一下當年發生在咱們鎮上的這個案子。你知道什麼,照實說就行了。」
劉雲麗有些拘謹的斜著身子坐下,「其實……其實我也不知道什麼。」
焦暘接過話頭道:「當年你說你曾經看見過張廣超,多次尾隨李苗苗。都是在什麼情況下,你能說說嗎?」
劉雲麗說:「都這麼長時間的事了,我哪還能記得?」
焦暘道:「你不要著急,慢慢回憶一下。」
劉雲麗窘迫道:「領導,你們看我都這麼大歲數了,腦子不好,那些事兒早就忘了。」
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