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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額上細細密密出了一頭的汗,果然是他,康熙四十七年九月初四,康熙第一次廢太子,所有關於清朝的史書都是這樣寫的。我腦袋一下子開始糊塗了,趕著就要往外走。凌宵手快,一把拉住我:“往那兒去,才剛敏姑姑打過招呼,小塔也說外邊出事了,你不想活了。”可不知道怎麼的,我總是想去看看,那怕是看看,也算是給太子一點安慰,現在在塞外,他更是一個親友也沒有。既是他親點了我出來,亦不能太無情無義。我還要往外衝,小塔也過來拉我,他看著凌宵嘆口氣:“說不得又是我去了,看能打聽點什麼不。”凌宵拉著我騰不出手來顧他,小塔自出去了,凌宵在後面直著脖子也沒叫住。
凌宵拉我坐下,抱怨道:“你瘋了,這會子要往槍尖兒上撞,別人躲都躲不開呢,等明兒知道是什麼事了你再著急不成啊。現在小塔這麼冒實出去,諳達瞧見又沒好果子吃了。”
我坐在椅子上,心中如火炙一般,其實不是擔心,我已完全知道外面所發生的事情——太子被廢。可是心裡還是很難過,雖然他每次見我都是在抱怨、在申訴,雖然他任性,他狂傲,但他並沒有什麼害人的心思,可能是他和我說了那麼多話,在我眼裡他只個被康熙和眾人寵壞了的大孩子。
晚些時候,小塔又奔進來了,綃兒不用他開口,自去奉上茶來,樂得小塔直誇凌宵教導有方。然後買起了關子,說:“果然是出大事了,你們再想不到的,做夢都想不到。”氣得凌宵直打他:“安心急死人啊,快說吧。”小塔還在叨叨:“那些個大臣都嚇傻了,只知道磕頭流淚。”凌宵倒是嚇了一跳:“大臣都磕頭流淚?怎麼回事。”倒是我急急問一句:“太子怎麼樣了?”
小塔大驚:“你都知道了?”再不好賣關子,老老實實地答:“我出去,行宮外頭黑鴉鴉跪了一大片人,太子也跪在那兒,皇上說了一大堆我聽不懂的話,有兩句我知道的,是什麼窮奢極欲,又是什麼窺伺朕躬。皇上還哭起來,然後就把太子廢掉了。”又望向凌宵,不忘表表功:“我嚇得腿直打哆嗦,生怕師傅瞧見我,只是想著姐姐們還等訊息呢,才又站住的…… ……”凌宵正聽得入神,打斷他:“少說廢話,講正事兒。”又問:“好好的怎麼把太子廢了?”
小塔把手一拍道:“就是說呢,都覺得晴天霹靂一般,怎麼會想到皇上會把立了三十多年,千寵萬愛的太子廢了呢。”又笑著悄聲道::“我也替姐姐們打聽了,說是這一段兒,太子天天晚上都在皇上帳篷邊,扒著縫兒往裡偷窺呢,皇上懷疑太子有異心呢,為這個生氣得不得了,才要廢太子的。”小塔斜眼看著凌宵得意地說:“聽說是有人向皇上告密呢,不然誰知道帳外有人,昨兒晚上就現成的拿了個正著。”
誰知道凌宵聽了這話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極其蒼白,嘴唇都在哆嗦。仿是有點立不穩,她顫著聲象是在問又象是在自言自語:“在帳外看?有人告密?”小塔還只顧得意:“是啊,是我一鐵哥兒們說的,絕對可靠。”凌宵略定了定神,聲音聽上去十分虛弱但卻異常嚴肅:“這可是要腦袋的事情,只在你肚子裡爛掉,別再告訴一個人,師傅也不可以講,說給你那鐵哥兒們,千萬不能再傳,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小塔聽了才噤聲不再說話,過一陣子前面兒喚人,他又忙忙的跑了。
凌宵失魂落魄她獨自坐在那兒,不知不覺眼角竟滴下淚來,綃兒還直問是不是病了,我料想是心病,忙支開了綃兒,把凌宵扶到裡間去。我也不說話,只陪她靜靜坐著。
沒過多久,小塔又回來了,聽見他那大嗓門兒在外間和綃兒一問一答,綃兒只說我們出去了,小塔又開始咋呼:“真是了不得,大事兒一件接一件兒,剛聽說前面傳旨,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