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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小七這孩子,小的時候那麼聰明,怎麼現在也糊塗了,說汪瑾是佞臣,讓朕提防他。
這孩子真是瞎操心,自己整天的讓御史們在後面跟著彈劾,難道這是燕京新流行的權貴做法嗎?
朕的兒子自然是最大的權貴,那些狗屁御史,朕給他們三分面子,就以為真的可以跟我們明家平起平坐了,真是亂臣賊子,聖人的話他們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
朕的兒子就是批評教育,那也是朕來說,用的著他們?
小七這孩子得練練,聽說前兩天又闖禍了?
這些臣子以為朕整日參道修煉,就不問朝事了?一個個的別想逃過朕的法眼。
“這次江南洪澇的事情,東廠查的怎麼樣了?”
明武帝五官雖憔悴頹了些,天威仍在,雙目沒有以前銳利有神,看汪瑾一眼,仍使得這位在燕京的九千歲,恭敬的彎著腰回道:
“奴才已經查妥,這是手下的崽子們報回來的,都是這些個官吏貪墨了陛下撥給戶部的銀子,這是在這次洪澇中,救災有功的臣子。
以前都是默默無聞的小官,這大水一來才看出了誰是父母官,陛下這個叫汪秀清的,聽說發水的時候,家中的家眷都先不管,就往那深水裡的百姓家裡去,背出三名百姓呢。
真是勇氣可嘉”。
“嗯,這些貪官全都該殺。這個汪秀清和你同姓汪,該不是五百年前世一家吧,你到可以去看看是不是你的本家呢。
以後他也乘你的情”。
“聖上打趣奴才呢,誰願意跟奴才這樣的人做親戚啊,奴才也不願意搭理那些自命不凡的大臣們,奴才就願做個孤臣,誰惹聖上不開心了,誰壞了聖上的江山了,奴才就跟誰拼命”。
“可是俗話說舉賢不避親,奴才不能因為這個叫汪,——”
“汪秀清”。明武帝拿著奏摺提示道。
“哦,謝聖上提點,汪秀清大人與奴才同姓,就讓陛下損失一命賢臣良將,這樣的罪過,奴才萬死也贖罪不得啊”。
汪瑾跪在鋪著厚厚的繡著金龍紋地毯上,磕著砰砰香的頭。
汪秀清原名是王秀清,認了汪瑾做義父,以後是要承繼汪瑾香火的假子。
這樣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就是有那知道的,又怎麼會冒著得罪九千歲的危險告到萬歲那裡去?
萬歲可能一時理朝事,可是九千歲可是一直理朝事啊。
別說跟汪瑾做親戚的人,就是想給汪瑾提鞋的人都能從午門排到崇德門去。
汪瑾的假子不少,有一百人,他在選擇最優秀的作為他的香火繼承人,以後是要上族譜的,他汪瑾就是他們這一支汪家的老祖宗。
汪瑾一想到這,就覺得全身舒坦,他再也不是那個和野狗掙食的乞兒。
如今朝中為了掙他手中的名額,像野狗一樣,相互追咬的人不計其數,汪瑾最愛看他們鬥得你死我活。
汪瑾看著明武帝在奏摺上的名字全都批上硃紅,準用。兩個大字,就像那銀票數字一樣,衝擊著汪瑾的大腦。
是的,汪瑾口中的貪官奸臣,都是和他敵對的大臣,忠臣良將都是歸附了他的人。
無根之人總想有個依託,這樣他的心裡才會充滿了安全感。
汪瑾的依託就是他的假子,他的銀票,他的東廠,他的權利。
這些使得他感受到男人的極致快樂。他不缺什麼。
“小七是不是前兩日在老二的募捐上又惹禍了?”
明武帝趁著精神還濟,問道。
“也沒什麼,就是殺了幾個京裡的商賈,都是螻蟻卑賤之人,怎麼能和睿親王殿下相提並論”。汪瑾像是不滿意那些人挑釁睿親王的權威一樣,不著痕跡的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