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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事，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顧盼對於十年前的記憶拍攝方式已經變得很模糊，他在懷疑是不是因為沈明飛之前沒有拍過這型別的綜藝，不會關麥克風，所以才看著自己在學。
「得先拿下來關了。」顧盼晃了晃自己手裡的裝置。
沈明飛本想動的手又放下了：「是不是得先把攝像頭蓋了？」
「哦對。」顧盼拿了塊毛巾蓋在攝像頭上。蓋上前，還順便和鏡頭後的觀眾打了聲招呼說明天見。
「你幫我摘。」沈明飛走到顧盼面前，他臉湊得離顧盼很近，但又恰到好處維持在一個安全距離裡。他一雙黑眸極為深邃，除了瞳仁裡反出來的那點白熾燈的光斑，整個就好似一塊完整的墨翠。
「其實挺簡單的。」顧盼看著這張臉，一點拒絕的念頭都無法產生。
顧盼伸手幫沈明飛關了收音裝置，然後抬起手，伸向了沈明飛的衣領處別著的麥克風。他腕骨微微用力，指節輕輕擦過了沈明飛的鎖骨。
下一秒，顧盼的手就被沈明飛一把抓住了。
顧盼不知所措地抬頭，似乎有點被嚇到了。
「問你個問題。」沈明飛壓抑著嗓子說，「殺青結束之後你為什麼不回我訊息了？」
顧盼抽了抽手，沒有抽動。
他其實今天碰到沈明飛之後就有預感沈明飛會問這個問題，但是他沒想到會是在這樣的場景下問的。他也根本沒有做好回答的準備，只打算隨便搪塞過去。
顧盼撇過眼，有些艱難地開口道：「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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