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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時顧盼沒有說。
後來他倔到失去了愛人,再也沒機會說。
顧盼根本不知道如何處理自己的疾病,他只能自己把附著著疾病的那部分整個切除。他只是從病痛中活下來了,但他沒有放下,也沒有痊癒。
顧盼嘆了口氣,抱著貓站起來,走進了院子裡,綜合到了沈明飛的旁邊,坐在了緊挨著他的椅子上。
「生氣了?」顧盼問他。
「不算。」
顧盼摸了摸小貓的毛髮,咳嗽了幾聲。
「沈明飛。」
「嗯。」沈明飛應道,「怎麼了?」
顧盼看著懷裡的貓,開口打算說些什麼。他其實一直很想說這件事,但他一直以來怎麼也開不了口。
但今天可能是因為麗江、可能是因為懷裡的貓咪、也可能是因為沈明飛熬的粥,恰當的天氣和他以為永遠不會發生的事情都發生了,好像他再生不出勇氣把這件事說出來,都對不起他在心理醫生那裡繳納的巨額諮詢費了。
「沈明飛,你昨天不是問我說,是因為失聲這件事去看的心理醫生嗎?」顧盼很緩慢地承認道,「是的。我是因為這件事。」
沈明飛抬起頭,心中一緊。
他雖有預感,但是這件事真的擺在他眼前的時候他的心還是忍不住顫抖起來。
「是怎麼導致的?」他輕聲問道。
「你想聽的話,你得從頭聽到尾。」顧盼看他,「不準聽到一半不聽了。」
沈明飛點點頭。
「我從《不見天日》開始說起吧。」顧盼一邊想一邊說,「你拍那部戲的時候是26年,拍了五個月。那五個月於你而言應該是很重要的五個月,但於我而言是一段很難熬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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