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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什麼話,到了公安局再說!&rdo;警察不容分說地帶走了諮詢部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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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揚在驅車回家的路上,專門去點心鋪子買了一盒費太喜歡吃的蓮花糕,託在掌中,上樓去費太的房間,打算讓僕傭轉送進去。這些日子,儘管費智信監控嚴密,但費揚差不多每天都會帶回好吃的點心或是水果,讓僕傭交給被囚禁的費太。
&ldo;您總算回來了!&rdo;管家和僕傭張皇地撲上前來。
&ldo;出什麼事了?&rdo;費揚驚問。
&ldo;夫人有點不妥……&rdo;管家顫抖地說。
&ldo;開鎖!&rdo;費揚大叫。
僕傭猶豫了一下,掏出鑰匙,開啟了房門上沉甸甸的大鎖。費揚衝進房間,費太躺在地上,一頭的血,已經昏迷過去。
&ldo;叫救護車!&rdo;費揚大聲吩咐管家,一邊蹲下身,察看費太的傷口。費太的頭部源源不斷地冒出鮮血,由於傷情不明,費揚不敢貿然挪動她,惟恐加重她的傷勢。
&ldo;怎麼會這樣?&rdo;費揚質問僕傭。
&ldo;夫人犯了病……我們去向先生匯報,先生不同意請大夫,而且不准我們到房間裡看護她……結果夫人痛得受不了,用頭撞牆……我們去請先生,先生不理睬……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rdo;僕傭帶著哭腔,顛三倒四地說著。
&ldo;你們都是死人啊?&rdo;費揚悲痛地狂叫,&ldo;血都流成這樣了,也不曉得打電話叫大夫嗎?&rdo;
&ldo;我想打電話的,先生不允許,&rdo;一名僕人指指腫脹的臉頰,&ldo;先生還打了我幾耳光,揣了我兩腳,說是再敢擅自行動,他要打死我……&rdo;
救護車呼嘯著駛進了費宅,幾名醫護人員抬著空擔架衝進來,為費太做了簡單的包紮。費揚把骨瘦如柴的費太抱上了擔架,幫忙抬下樓去。費智信聞聲從書房裡踱出來,見到費太的房門洞開著,立即質問道:
&ldo;是誰讓你們開啟門的?!&rdo;
沒人答理他。
&ldo;都給我站住!不許送醫院!&rdo;費智信追趕下樓,攔在擔架前面。
&ldo;讓開!&rdo;費揚喝道。
&ldo;這種壞女人,老子就是要她不得好死!&rdo;費智信歇斯底里地叫囂。
費太的血浸透了白色的紗布,汩汩而流。費揚見狀,不得已,用胳膊猛地一撞,把費智信撞翻在地,趁勢連奔帶跑地把擔架抬上了救護車。
&ldo;小揚……&rdo;費太在救護車的顛簸中甦醒過來。
&ldo;媽!&rdo;費揚悲愴地握住她的手。
&ldo;小揚,告訴、告訴你爸爸,&rdo;費太虛弱地、斷斷續續地說著,&ldo;求他、原諒我,我、我一直瞞著他,不讓你們父子、相認……&rdo;
&ldo;媽,您在說什麼?&rdo;費揚聽不懂。
&ldo;這次、他回國來,一見到你,他就、他就懷疑,可是我、我欺騙了他,一口、咬定你、你是費、費智信的兒子,我是、我是不想讓你,失去、費家的、產業,&rdo;費太掙扎著說,&ldo;你一定、一定要去找忠烈,叫他、一聲爸爸,求他諒解我&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