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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食無憂,可是依然無人能阻擋金錢對他的誘惑。
“得,你就出個三千兩吧,少了估計你也過不了關。”拓撥瑾乾脆給慕容開了個價碼。
“啥?三千兩?”慕容灼燒了尾巴似地跳了起來。這可比割肉都痛了,簡直要了慕容的命了。
水溶很不友好地笑了。慕容扇子就要落了,總算忍住。
“看在你受傷的份上,就放過你這一回。哼哼,要是還有下回?”有下回能怎樣?又打不過人家。看著慕容悻悻地收手,水溶翻了個白眼。
“那你們都出多少?”慕容不甘心地問,得找個心理平衡嘛。
“一年俸?。”拓撥瑾平靜地說。
“啊?噢。”慕容灼本自不甘心。後來又想,算了吧,人家把一年的身家都搭進去了,吃喝也不知道在哪裡找補,咱還計較個啥呢?遂不再計較。
第二日,慕容灼就到禮部負責此事的官員處去認繳了銀兩。既然要交咱就麻溜地交,省地人家老惦記著咱不是?多給人家添麻煩不是?
有了標準就好辦了,各富商貴賈,自然就忖算著自己的身份和排位,三三兩兩地開始認繳銀兩了。迎春自然也代林家的各個鋪子認繳了一份與已匹配的份額。此事,自然也在與黛玉的往來書信中細細地說了。
賈府裡卻為這事犯了難。這幾年家裡年年入不敷出,已經是拉了一屁股的饑荒,只為撐著這個架子。王夫人自聽賈政說了這事後,就開始發愁。自家姐姐一家子年前便搬了出去。更可恨的是:還藉著搬家硬是討要回去一千兩銀子,又逼著自己寫下了五千兩銀子的借條。真正是狼心狗肺!那會子孤兒寡母地尋上門來倒全不念了?真正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這會子王夫人可不念人家每年都有給銀子,而這銀子也遠遠高於在外面租一個相當的院子的價格。
王熙鳳這兩年也學聰明瞭,竟指著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麼個理由,專心的在自己院子裡將養身子去了。園子裡的是竟是撒手不管了。都是些白眼狼!王夫人恨恨地想:那些年這府裡風光的時候不是巴巴地叭兒狗似地圍在自己跟前打轉嗎?現如今沒有油水了就腳底下抹油-開溜了?
王夫人揉了揉想得有些發痛的太陽穴,又看看外邊陰沉著的天,心情越發發不好了。這老太太也是的,死扒著她那幾個銀子不放,也不知道留著給誰使呢?
見王夫人臉色不好,一屋子的丫環都不敢咳嗽一聲。深怕再惹了這位當家主母。前個那四兒不就是個例子,一時失手打了個茶盞子,誰知正趕上王夫人心情不好,結果生生給打了個半死,如今還下不了床呢。只怕就好了也要落個殘疾了。
“金釧,你陪我到庫房裡去一趟吧。”王夫人想:老爺的體面要緊。同僚們都捐了,總不能為此折了老爺的面子。再說還頂了個國公府的帽子在那裡。少不得再拿出個什麼來典當典當,先過了這關再說。要不還讓老爺在官場上怎麼混啊?別說老爺,自己也沒法子在這幫子命婦裡說話了啊。還不得被人笑話死?
王夫人在庫房裡翻揀了半日,最後總算選定了幾幅先祖所藏的古畫,並一對西洋的掐金絲七彩人物的大花瓶。命金釧秘密包了,第二日悄悄地當了一千兩銀子才算完事。
可巧,這畫當在了迎春所管的鋪子裡。那日,司棋陪著迎春去巡視,迎春一眼就認出了那幾幅畫,並那一對西洋瓷瓶。“呵呵,連祖宗留下的東西都當了,賈府真的要走到盡頭了嗎?”迎春在心裡冷笑著:“那樣的人家,許是遲早的事吧?”
於是,給典當行的掌櫃的下了命令:“若這家不來贖,這些東西送來與我。”掌櫃的自然諾諾地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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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主角,親們有什麼樣的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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