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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為什麼還沒有人來呢?他在等待中擺放著書籍,把它們擺放成臺階的形狀。這裡沒有窗戶看不見外面的景物,也沒有鐘錶,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男同學並不是一個有良好的時間觀念,從不遲到早退的好學生,他沒有手錶,在等待之中,他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又冷又餓的男同學醒了過來,他一眼就看見房頂上橫著一根結實的能吊起來一個人的房梁。他又看見了他壘起來的臺階,踩著上去可以輕鬆的夠到房梁。他的手伸進褲兜裡,那裡有一把鋒利的水果刀,昨天他還拿著這把小刀從同學哪裡收到了保護費。可惜錢還沒有花出去,人就被關到了這裡。”
“他試著叫了一聲,發現他並不能發出任何聲音。他知道,老師和同學都非常討厭他,也許已經把他忘了,把他忘在了這個黑暗的,封閉的,不見天日的密室裡。”
“他這麼想著,撲上去,用全身力氣捶打著紋絲不動的大門。直到他累的氣喘吁吁,外面也沒有一絲的回應。被遺忘的恐懼和怨恨充斥著他的內心,他恐懼的想要哭出來,又恨的全身骨節發癢。他站了起來,從褲兜裡猛的抽出摺疊刀,亮出鋒利的刀鋒,一步步走向臺階。”
下面的內容被破壞了,是要晚一些才留下的,一種纖細的像女生的血手印。似乎在極其驚恐當中,抓出了的形狀深淺不一,最深處連牆灰下水泥都被破壞了,露出磚頭的顏色。
誰能有這麼大的力量,連磚頭都能挖出來?
下面還有字跡,我接著讀了出來。“很久之後的某一天,一位愛慕者男同學的女同學在圖書館待到了很晚。”我說著看了一眼南戶助。
“她待的太晚了,圖書館的管理員粗心的把她鎖到了圖書館裡。她有點害怕,但是還是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地的睡著了。到了半夜,她覺的有什麼東西在她旁邊,於是她睜開眼。”
“圖書館裡很暗,睡前開著著的燈不知道什麼時候熄滅了。她聽到有粘膩的攪動聲,於是順著聲音看過去,是一些有顏色的,軟綿綿的管狀物,一隻手捧著這些東西,在往什麼裡面裝。”
“這時燈光忽然亮了起來,女同學看到一身血汙的男同學,脖子上掛著一根打著結的腸子,雙手正把流出體外的內臟往肚子裡塞。看到女同學驚恐的看著他,於是不好意思的笑著解釋道‘沒有辦法了,這些東西總是不停的跑出來,真是太麻煩了。哎,你也是被他們忘掉的嗎?’男同學說著向女同學逼近。”
“第二天,有一對交往中的男女學生來到圖書館……還真是不錯。”我說。
“你是說拍鬼片的節奏嗎?”南戶助說,“我們就像二流鬼片的主角,明知道有地方鬧鬼還主動的往裡面走。”
“我們會勝利的,上面沒有寫出來交往中的男女同學結局怎樣。”我說“而且,”我刻意的停頓,“這個編故事的人書法寫的不錯,寫這麼多大字應該很累的,再說他怎麼爬那麼高寫的。”我上去比了一個女生手印的高度,要把手臂伸直才能碰到,正常用力抓下掌印的時候伸直手臂是產生不了那麼大力量的,要麼比我高,要麼是藉助工具。
“宅十八娘!”南戶助咬著牙叫道。
“你有什麼事情嗎?”我笑眯眯的說。
“正常女生有那麼理直氣壯地的說這個故事還編的不錯,字型也寫的挺工整的嗎?”他意有所指的說,“所以我想我們在以後也可以合作。”
“嗯嗯,不是在遊樂場的鬼屋,還是真情流露比較真誠友善。”我說,“下面我們進入下一個房間。”
我斷定這個故事是編造出來的時候,並不是僅僅的因為在半夜的時候和床上井空子交流鬼故事交流出來的,而是這個故事裡只說了有一扇門。房間裡有兩扇門,另一扇是通向裡面的室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