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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他媽也行?&rdo;符航忍不住想爆粗口，&ldo;你們天子呢?!&rdo;
&ldo;誰知道呢，反正我不在乎，&rdo;穀梁斐聳肩，&ldo;我勸你也別在乎了，畢竟，你快死了。&rdo;
&ldo;你不是收奴隸嗎?&rdo;符航垂死掙扎，&ldo;難道你只收死人嗎?&rdo;
&ldo;這倒不是，&rdo;穀梁斐頗有耐心，他非常欣賞符航即使瀕死，也不肯放棄求生希望的態度，如同符航那根挺得又直又漂亮的脊背，於是他難得的解釋了一遍，&ldo;我只收我瞧得上的奴隸，畢竟長得太醜可是要壞了興致的。&rdo;
&ldo;我他媽，長得不醜!&rdo;符航掙扎著說完，&ldo;你他媽審美是不是有問題?!&rdo;
&ldo;你長得是挺漂亮，&rdo;穀梁斐道，&ldo;可惜聲音太難聽了，我不想聽你聒噪。&rdo;
符航低聲咒罵，終於明白，穀梁斐這是在遷怒。
&ldo;冤有頭債有主，你跟葛夏的事情，為什麼要遷怒到我身上?!&rdo;
&ldo;遷怒?&rdo;穀梁斐忍不住笑起來，手指細細的描摹符航的眉眼，沿著深邃的眉眼往下，一路描摹至符航的唇珠，&ldo;那我給你個機會。&rdo;
&ldo;什麼?&rdo;符航望著穀梁斐。
穀梁斐捏著符航後頸的手微微下壓，符航下意識的沿著穀梁斐的力道伏趴下去。
靠在椅子上，居高臨下的望著跪在地上，伏趴自己腿上的符航，穀梁斐的手沿著符航的後頸一路摩挲，&ldo;你知道我想讓你幹什麼吧。&rdo;
符航咬了唇，顏色淺淡的唇瓣漸漸滲出血跡。
穀梁斐不急不緩的等符航動作。穀梁斐有心想瞧瞧這人在生命與尊嚴中到底要選什麼，也不催促，只盡情的欣賞符航的表情與難堪。
&ldo;可以，換個地方嗎?&rdo;符航說的有些艱難，似乎做出了巨大的讓步，但穀梁斐不買帳，&ldo;不可以。奴隸沒有提要求的資格。&rdo;
符航到底是低下頭，收了牙齒，仔仔細細的動作，偶爾傳來窸窸窣窣的響聲，再有吞嚥的聲響。
技術算是不錯。
但穀梁斐卻意興闌珊了。
他想，這人最吸引人的地方，終究是打磨在求生欲之下，徹底消散不見。
這人的脊樑挺的再漂亮，也已經沒有早前的吸引力。
穀梁斐推開符航，站起身來。
&ldo;等一下，&rdo;符航替穀梁斐整理好衣物，仔仔細細的收拾齊整，確定沒有什麼遺漏在外面，穀梁斐又成了那個風風光光的穀梁斐，符航這才又拽著穀梁斐的衣服，仰頭看他，&ldo;這算合格了嗎?&rdo;
穀梁斐瞧著符航的神色，心想為難一個凡人做什麼呢，世界總歸是不平等的，他娘犯了錯誤就要承擔責任，而有些人，則只需一直隱藏在幕後，操縱別人的生命，讓一茬又一茬的人替他們去送死，卻從未有人追究這群人的責任。這算什麼呢。穀梁斐略閉了眼，再睜開時，又恢復了往日的神色，他鉗起符航的下巴，符航的嘴角還帶著些濕潤，穀梁斐伸手替他揩了，抹在一旁的抹布上，又拍了拍符航的肩膀，示意他站起來。
符航心中一喜，心想終於逃出生天。穀梁斐望進符航的眼中，深邃的眉眼中只有純粹的喜悅，沒有一絲一毫的記恨與難堪，穀梁斐嘆了口氣，似乎又變回了那個語重心長的穀梁斐：&ldo;符航，我再問你一遍，你當真要留在修真界?&rdo;
&ldo;是。&rdo;符航深邃的眉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