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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清溪即將爬上上一層時,一道身影趁著孫老鬼擋住劍氣,飛快從欄杆的另一頭竄出,踏著清溪的肩頭先一步上了樓。
清溪怔愣了一瞬,很快便反應過來,飛快翻身上了上一層。
但上一層的情況也並沒有好上多少,還未等清溪站穩,便感覺一陣地動山搖。
這一層的地面……竟是軟的?!
還沒能走出一步便覺整個人都要陷進地面裡。
這感覺,就踩在了流沙上一般。
清溪在發現不對以後立馬停住了腳步,慢慢伏地,平躺在了地上。
方才踩著清溪上樓的男修不出意料地也是一名魔修分···身,那分···身在翻上這一層後並沒有同清溪一般平躺在地,而是用陰氣快速快速化作扁舟,飛快朝塔內劃去。
清溪躺在地上,眼看著那魔修飛快進入塔內,又飛快載著另一名似是昏厥了的魔修出了室內,回到走廊上。
此時地上的‘流沙’又開始動了,如漩渦一般將人往塔內吸,這塔並不想讓任何人活著走出秘境,每一步都將人往死路里B。
清溪雙手死死抓住欄杆才堪堪穩住,她懷裡的麻雀也用喙緊緊拽住清溪的衣領,即便是到了如此生死攸關的險境,那麻雀夾在翅尖的羽毛仍是沒有掉,奮力地朝著清溪揮舞著。
此情此景,可謂是資本家落淚,頂頭領導悲傷。
這不要命地敬業,如此的清新脫俗,與其餘只會動嘴不幹活的妖豔工賊不同,總算是引起了清總的注意力。
”你在握筆?!”
麻雀見清溪總算明白自己的意思,欣慰得熱淚盈眶,但此時實在不是時機,清溪也沒心思細究為何麻雀會暗示她用筆,用筆要幹些什麼。
她全身心都放在如何活命上,她雙手緊緊抱住欄杆,幾乎是拼盡全力才能勉強保持平衡,而另一邊的魔修駕駛的小舟更是不斷在‘流沙’裡打轉,那‘流沙’在塔內中心處有一處深不見底的漩渦,在陰氣所剩無幾的情況下,一旦被捲入,必死無疑。
那魔修見事態控制不住,毫不猶豫地捨棄了自己的性命,將體內剩餘的所有陰氣皆輸給那昏迷的男修,隨即,如斷了線的木偶一般,栽倒在‘流沙’中,瞬間便被‘流沙’淹沒了身影。
此時‘流沙’更加洶湧了幾分,洶湧的‘流沙’甚至帶出凌厲的風聲,風混著沙石呼嘯著朝臉頰抽去,直抽得面頰生疼。
若非清溪是修士,體質比普通人要強健上許多,只怕此時已經被捲入‘流沙’中,失了性命。
此時清溪懷裡的麻雀從清溪懷裡奮力拱了出來,它用喙緊緊拽著清溪的衣領,兩隻不大的小爪子死死抓住清溪懷中的告示,翅膀夾著那根羽毛在告示上快速划動,將紙張劃得噼啪作響。
“啾啊啊啊啊!”
你可快看看我吧!祖宗啊啊啊啊啊!
麻雀這聲‘啾’響徹雲霄,它明示得如此清晰,情勢所迫,硬是逼得麻雀都會說人話了。
這樣迫切的情感總算傳達給瞭如今自身難保無暇顧及麻雀的清溪。
電光火石間,清溪竟真領會到了麻雀的意思,本著死馬當活馬醫,已經被抽乾了靈氣的清溪右手朝自己的丹田抹去,想將本命法寶招出,但手還未觸至丹田,便被‘流沙’牢牢‘吸住’。
短短几息的時間,‘流沙’變得更加洶湧了幾分,幾乎是瞬間,便將清溪衝入‘流沙’之中,似乎都沒用一次眨眼的時間,清溪已是被捲入‘流沙’中心。
‘流沙’以極快的速度順著身體中所有的縫隙鑽進去,隨著經脈在身體裡流動,經脈流經丹田,‘流沙’幾乎是瞬間便將丹田佔領,不留一絲空隙。
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疼痛,那‘流沙’將經脈中本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