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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前。在故布青衣的記憶裡,依稀能搜尋到眼前尚伯伯的點滴資訊,很多都是模糊不清的。
青衣假裝委屈地撲到故布尚懷裡,故布尚心情很是激動,本來他種在青衣身上的一縷神識出現暗淡狀況時,他一顆就揪了起來,擔心青衣是不是遭遇到什麼不測,如今看到青衣好好就在自己面前,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下來。
“青衣,你告訴伯伯這些人是怎麼把你弄到山上的,他們有沒有為難你?”故布尚並不怎麼相信木門禮的解釋,凜冽的目光再次掃向木門禮哥仨,三個人心裡一緊,一股寒意襲上心頭。
希望這位姑奶奶此時清醒些,別忘了昨晚他們的約定,如果這位二小姐一時再犯糊塗,說出些對他們不利的事,他們可頂不住築基期修士的雷霆之怒。
青衣嘻嘻一笑,瞟了木門禮一眼:“他們為難我了,我要找他們算賬”
只一句話,嚇得木門禮白臉立即變綠了,天昏、地暗更是在心裡暗罵青衣這個小娘皮怎麼可以這樣說話,那不是讓他們往火坑裡推嗎?
故布尚面色陰沉,目露寒光,面對青衣時眼神又變得溫柔起來:“和伯伯說說他們是怎麼為難你的?”
青衣知道剛才她那句話所起到的效果,她也是故意嚇唬一下這三個人,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
“昨天一天我都沒怎麼吃東西,晚上找到他們這裡,他們一下做了好多好多好吃的東西,撐得人家肚子難受了好半天,你說他們是不是故意的,我要找他們算賬。”青衣站在那兒手舞足蹈,故意裝嬌憨模樣。
籲——木門禮哥仨拍了拍胸口,長長出了一口氣。
故布尚本來是一臉寒霜,用手按著佩劍,準備要狠狠教訓一下這幾個不長眼的傢伙。聽青衣這麼一說,一下子就洩了氣,他知道青衣心智單純,沒什麼心機,根本不會說什麼謊話。
“如此老夫就不叨擾各位了,如果以後讓老夫查出事實真相,真的和幾位有關的話,老夫還會再來這裡的。哼哼”
故布尚說完,袍袖一揮,一股疾風閃電般朝著木門禮而去。木門禮早有防範,急忙側身想要躲過,但還是晚了一步,胸口處如被重錘擊了一下,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噴出。
天昏急忙上前扶住大哥,地暗正要去找老傢伙理論,卻被木門禮一把抓住,對其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莽撞。
故布尚一臉雲淡風輕,用目光掃了一眼地暗,隨之抓起青衣,騰空而起,御劍而去。
“大哥,你怎麼樣?”天昏、地暗扶住木門禮焦急地問。
“並無大礙,調養幾天也就沒事了。”
“大哥,我們不能輕易放過那老傢伙,等會兒我就下山,明裡打不過,暗裡我也要陰他一把。”地暗義憤填膺地說道。
“算了算了,剛才前輩那一下已經是手下留情,否則安有我的命在。築基期大修士豈是我們能招惹的,憑你們那下三爛的手段對付一般人可能還行,如果對付築基期大修士基本上和找死沒什麼區別。此事就此揭過,休要再提。”
“希望那位二小姐能遵守約定,否則大羅宗剛有起色又要難逃被扼殺的命運。”
站在山門處,木門禮望著剛才青衣一行離去的地方,心裡在默默祈禱。
此時,青衣正被故布尚扶著站在飛劍上,剛開始她嚇得眼都不敢睜,只感覺兩耳生風。過了一會兒覺得還算平穩,緩緩睜開雙眼,猝然發現自己站在半空無遮無攔,騰雲駕霧般忽高忽低,頓時忍不住“呀”的一聲尖叫。
“青衣,你怎麼了?”故布尚以為青衣出現了什麼症狀,關切地問道。
“站在半空中,我……我有些害怕。”
“你這孩子,以前不是總纏著伯伯帶你站在飛劍上飛來飛去玩嗎?現在怎麼又怕了?害怕的話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