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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什麼都沒看。」鬱青清醒之後連忙站遠了些，往外面走了幾步又想起正事，回頭對虞衍川說，「江昭姐叫我們下去吃飯。」

說完就往樓下走了。

這段小插曲讓吃飯的氣氛有些尷尬，當然僅限於兩人之間。環境帶來的新鮮感讓幾位嘉賓都十分興奮，餐桌上觥籌交錯間聊了不少話題。

「剛剛我去問了碼頭的漁夫，」言連說，「這旁邊有專業的馴鹿，可以拉著人在雪地裡跑，我們吃完了去試試吧？」

「好啊，」江昭點點頭附和道，「我還沒試過呢，肯定特別好玩。」

鬱青隨著也點點頭，說起來他有點遺憾，這裡雖然到處都是雪，但他並沒有看見雪花落下的樣子。

他是南方人，雖然見過下雪，但是看見鵝毛大雪的機會很少，大多都是落地成水的雪珠。鬱青還在飯間問了旁邊的言連，而對方查了天氣預告，說是這幾天都沒有雪。

聞言他難免有些失望，但並沒有放在心上。

坐在對面的虞衍川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隨後將視線落在窗外的皚皚雪山上。

這裡黑夜來得很快，只是一頓飯的功夫，外面就已經全黑了。附近幾位村民得知他們來錄節目，紛紛拿上了家裡的針織毛衣，這算得上是挪威的特產，毛衣上面是很具有當地特色的幾何雪花和塞爾比玫瑰。

幾位嘉賓也很熱情地直接穿上，鬱青那件是玫瑰圖案。他鮮少穿得這樣花哨，鮮紅的毛衣在他平淡的風格上添了幾分艷色。

換好衣服後，跟隨著當地人的腳步，他們來到一塊大平原。這裡全是雪花掩蓋後的樣子，幾隻頭上戴了鈴鐺和紅綠彩帶的馴鹿立在皚皚雪地裡，周圍皆是一片寂靜的空曠。

和工作人員溝通後，嘉賓們決定兩兩一組。鬱青和虞衍川坐在一起，馴鹿後座的雪橇並不大，他們只能靠得緊緊的，不露出一絲縫隙。

「一位是駕駛者，一位是乘客，」一個花鬍子的爺爺用略帶鄉音的英文說，「你們誰來？」

「我來吧。」虞衍川說道。

花鬍子爺爺點點頭，邊指著雪橇邊說：「停下的時候用力踩剎車，看清楚前面有沒有石頭或者樹叢，韁繩拉好。」

鬱青也跟著在旁邊用力點頭，等交代完所有，花鬍子老爺爺笑著說聖誕快樂後就離開了。

在他們說話的間隙裡，另外幾位嘉賓已經拉著雪橇往前走了一大段路，鬱青有些著急，連忙和虞衍川說：「開始吧開始吧！」

而虞衍川無奈地嘆了口氣，說：「把包裡的眼鏡給我，我看不清。」

也許是想快點追上前面的人，鬱青連忙將眼鏡遞給對方。

準備好一切，虞衍川拉起韁繩，輕敲了馴鹿的身子，兩人一鹿晃晃悠悠地往前走。

周圍安靜地只能夠聽見馴鹿漫步聲和嘉賓們的歡呼，言連的聲音尤其響，笑著對後面的兩人說：「你們兩個怎麼這麼慢啊！」

這一聲嘲笑點燃了鬱青莫名其妙的勝負欲，他催促著旁邊的虞衍川：「快快快！」

聞言虞衍川看了他一眼，卻沒有加快手裡的動作，任由馴鹿慢慢悠悠地走。

果不其然，這一下幾個人離得更遠了。

空曠的平原上，手電筒能夠企及的地方已經沒有辦法看見其他人的身影，燈火影綽下，鬱青皺起眉頭對虞衍川說：「我們落太遠了，你是不是不行！」

「」虞衍川握住韁繩的手因為這句話頓了頓，隨後低聲說，「你非要趕上別人做什麼？」

「因為要超過別人啊。」鬱青十分理所當然。

他這種爭強好勝讓虞衍川有些語塞，他抬眼看向另一個方向，說：「你看那裡。」

話音剛落，鬱青隨著望過去，只見許芙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