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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如果現在還有誰有男尊女卑的觀念,我非先扇他一巴掌,然後再把他送到軍校裡鍛鍊鍛鍊。因為我來到K大三號院一段時間後,才真正體會到了男性的廉價。
在軍校,男生就跟大街邊電線杆子上貼的專治陽萎早洩痔瘡牛皮癬白癜風的廣告一樣普遍;在軍校,五隻腳的公豬沒有,兩隻腳的男生到處走;在軍校,無論男生還是極為少數的女生都得自動降一級,因為軍校的管理是把女生當男生看,男生當牲口看。隨著時代的發展和社會觀念的開放,有的地方大學已經有自動售套機了,然而在我們軍校,誰敢賣這個保準就跟在印度賣牛肉在銀川賣豬肉一樣,找死不討好。
上次聽班長說軍校的女生是如何的驕傲,即使長得跟張飛似得也昂首挺胸旁若無人,更不用說那些長得稍微好點的了。經過這段時間的實踐,我們認為班長說得太對了,我們的女班長們從來就沒有正眼瞅過我們一眼,雖然她們有的長的還沒有我好看。女生看不起我們也就罷了,但最令我們鬱悶的是連那些拾破爛的大嬸都看不起我們。
三號院人多,垃圾也多。三號院外面有老百姓居住,他們覺得垃圾是好東西能賣錢,就翻牆頭進來撿,久而久之,學校也預設了,然而這些人的膽子卻越來越大,把手伸進了中隊,尤其那位大嬸。
在我們隊,垃圾桶是放在水房的,每天中午和下午訓練回來後,因天氣炎熱,出了一身臭汗,我們都回光著屁股在水房裡沖涼水澡,但是那位大嬸有時卻不請而進,目不斜視的排闥而入,自顧自地把值錢的垃圾撿走,絲毫不理會我們的感受,而我們每一次都好像受了很大創傷,兩隻手捂著要害,嚇得跟一群可憐的小雞似的。
大嬸就是大嬸,見多識廣了,也許她心裡想,有什麼麼,我可是看著你們三號院的人一批批的長大的。
男人的世界雖不乏激|情和豪邁,但也容易滋生寂寞的病菌。戰友間兄弟間的情誼雖然診治但卻是粗線條的,而男人有時也需要那種纖細的關懷。
在這裡,有身體和心靈的雙重疲憊,時常會感到失落和茫然,所以很需要有人來安慰,而對於大一的新兵來說,高中女同學就成了最好的傾訴物件。
每年到了九月份,軍人服務社賣201電話卡的就樂開了花,卡都能賣到脫銷,在不訓練的時候,都是抱著電話機一頓猛啃。這種情況甚至引起了中隊的注意,教導員就曾很不屑地說我們:“你們都不小了,竟還花家裡的錢給所謂的女同學打電話,還美其名曰勸導安慰,你們好意思嗎?自己都管不好自己,還勸導別人。”教導員不愧是搞政治工作出身的,端的是一針見血。
來這些天了,我給諾諾打過電話,她過的不是很好,學校很普通,但是,沒過多久,我就聽說,諾諾戀愛了。
週五下午還是例行的黨團教育,還是由教導員教育,一開始他沒過來,等值班班長喊過幾個戰友在上面指揮唱歌后,他才端著水杯晃晃悠悠的走過來,從他那從容不迫的姿勢就知道今天我們的屁股又有得受。
教導員抿了口水:“說,剛才我看見幾位同志指揮唱歌,動作太難看了,跟外面夜市攤上拉拉麵的一樣,你們為什麼不學學九班的田天,看看人家是怎麼指揮的,一樣的學,可他就學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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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誰問了教導員一句:“是呀,教導員,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看那腦容量不就知道了嗎?”教導員脫口而出。
田天比較胖,跟範偉一樣,腦袋大脖子粗。
我們沒忍住,都笑了,教導員也笑了,其實教導員也挺幽默。
玩笑開完後,教導員開始滔滔不絕的宣講,我們在下面就一絲不苟的紀錄,反正也不知道他講得是啥意思,只要記下來就行了。因為中隊會檢查你的經常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