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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把事情說得很委婉了。
一聽是法醫屍檢檢查出來的結果，劉慧芳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滿臉的不可置信，最後化作了憤怒，“張警官，您的意思是我女兒真和別人發生過關係，或者是被哪個壞男人所害？”
不單是劉慧芳憤怒，一旁的李棟也氣得滿臉通紅，直跺腳。
自己養了快十八年的小白菜被豬給拱了！甚至還被殺害了。
怒火攻心！
張天明點頭，“目前這是眾多線索中，最可靠的一條。”
“你讓我想想。”
劉慧芳咬牙切齒沉思許久，和她老公李棟對視了幾輪，但都是直搖頭。
最後她才出聲道，“我們平時工作也忙，這孩子平時也住在學校裡，她的性格比較活潑乖巧，我們也就沒有往這方面想！”
張天明有些失望，一個少女和男性發生了關係，身為她的父母卻不清楚，多少有點失職了。
不過這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現在生活在城市裡的父母，一個個為了工作忙得腳不沾地，都以為孩子長大了，快成年了就不需要太多關心了，可往往就是這種心態，造成了無法挽回後果。
“那李文娟同學在雲香市區這邊有沒有其他姐妹？我說的是親姐，表姐，堂姐之類，比較能玩得到一起的那種。”
根據，派出所民警和刑警兩輪在學校走訪調查筆錄來看，基本可以排除是校園戀情！
因為在學校裡，學生偷偷談戀愛即便能瞞得住老師，也瞞不過同班同學和同寢室的同學的。
畢竟人都有八卦心理。
在學校裡，哪個漂亮女孩和哪個小帥哥談戀愛了都會成為學生中的熱門話題，為枯燥的學校生活平添談資！
至於張天明為什麼會特別詢問李文娟在市區有沒有姐妹。
自然是因為被親戚家姐妹帶壞的案例很多！
就像傳銷一樣，一人中傳銷，表哥表弟堂哥堂弟全拉上！
親兄妹親兄弟有時候還沒有表哥表姐親。
劉慧芳像了想起了什麼，眼睛一亮，“表姐？我姐家的二女兒就在市裡工作，還租了間出租屋，可小娟失蹤後我也給她打過電話了，可她說小娟最近都沒有去過她哪裡，也沒有和她聯絡！”
“表姐的年齡，居住地址，就職工作，學歷如何，性格怎麼樣？和李文娟同學的關係怎麼樣？目前婚姻情況！”
張天明在筆記上把所有想提問的都快速寫了下來。
在沒有實質性指向線索時就需要警察自己來發現了。
用排除法的方式先把和死者密切相關人員走訪一遍！
笨方法卻很管用。
因為無緣無故害人案件屬於比較少的。
